都是先秦时候的代表吗?”
姚老师对这铜镜的印象十分的深刻,专门做这青铜器鉴定的许老师曾经说过,这铜镜的造型十分的流畅,而且这锈迹丝毫都不像是作假的,能够保存到现在而且这么完整十分的难得。
何况青铜镜很少有假的,因为青铜镜现在在市场上的价值并不高,一般都是几千块而已。而如果造假的话成本也高,所以一般人都不会将选择对它造假。
正是因为如此,姚老师特别的肯定,这任长生虽然十分的厉害,但是在这件青铜器的鉴定上却是打眼了。
“姚老师,这青铜镜我也仔细的查看过,你看这锈迹太过于整齐,一点都不像是经过风霜之后自然形成的,还有这味道,你闻闻,必定不是这先秦的青铜镜。”
经过任长生这样一说。姚老师凑过来一看,果然是如此,这锈迹似乎每个斑点都是差不多的大小,而且还十分整齐的排列。
虽然从其他的方面来说十分的相似,但是这眼前的情景却也骗不得人。
此刻的姚老师只觉得心中十分的懊恼,不禁埋怨,这许老师也真是的,还是一个专门负责鉴定青铜器的,竟然是连这样的一点都没有看出来。
而嘴上也随即附和,“小任说的对啊,这青铜镜确实是有些问题,不过我也不是负责鉴定青铜器的人,所以自然是不会太过于了解,让你见笑了。”
“谁都知道这术业有专攻,您可是鉴定这玉石的泰斗,自然是不太了解这青铜器的。”
任长生这话倒是给姚老师一个台阶下,立马就点着
头,但是很快又想到,你不是说对玉石、书画以及瓷器鉴定有所得吗,现在竟然对这青铜器又这样了解。
看着任长生的目光自然是有了变化,姚老师此刻才深深的知道,这任长生刚才所说的竟然都不是假的,而且还是谦虚的说着。
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将这前浪拍死在沙滩上啊。
这中间只有他自己十分的清楚,这里面有几件东西可是高仿的,他们也都是通过了机器鉴定才确定真假的,但是没想到这年纪请你去过您的任长生竟然是一下就鉴定出来了。而且只是看几眼,闻个味道就断定出来了,岂不是手任长生的鉴定能力堪比机器么。
即便是之前他不承认,但是现在已经完全的认同了。
“想不到小任你的目光竟然是这样的狠毒,这里面的东西我可都是有过打眼的,你竟然是一眼就看出来了。”姚老师最终仍旧是有些惭愧的说着。
任长生一听,立马就笑着说道:“如果没有我师父的教导,我也不可能会这么快就鉴定完成的。”
当然,这样的话也算是任长生谦虚才说出来的,他虽然是廖老的徒弟,但是不过是才两个来月而已。何况他刚开始只是对这吴道子的话忙碌,现在又到了这个地方考察古墓,廖老可还没有时间将他的那些所学以及经历告诉他。
但是如果不这样说,又能够这样快速的断定肯定是说不过去的。
要真的说是运气的话,估计是谁都不会相信一个人的运气竟然会是这样好,只是随手一抓就能够将这些东西全部都分辨出来。
姚老师在听到他说道师父的时候立马就询问道,“冒昧的问一句,小任,你师从何处?”
“家师是廖文龙廖老,不知道姚老师您知不知道。”
“廖文龙!”
姚老师睁大了眼睛,很快又接着说道:“小任,你说的是叱咤风云的廖老!”
虽然此刻用到叱咤风云几个字似乎并不是很恰当,但是要知道廖老当年的一些事迹就会知道,在古玩界他还真的算是第一任,所以这叱咤风云几个字用在他身上真是太恰当不过了。
不过再看这眼前的任长生,果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年纪轻轻的他竟然就有这样的眼力劲了。
任长生看着姚老师微笑的点着头,“想不到姚老师你也知道我师父的名字。”
而这姚老师仍旧是有些激动,抓着任长生的手说道:“我怎么可能会不认识,想当年我可是经常听廖老的讲座啊。虽然我并不是廖老的徒弟,但是这进入古玩界,并且有今天这样的成就也算得上是因为廖老的关系啊。没想到你竟然是廖老的徒弟,难怪年纪轻轻就能够轻松的鉴定这古玩,而且对几大类都了解。”
“姚老师你真是过奖了,和廖老相比,我这水平简直就是过家家。”任长生一边摇着头摆着手一边立马就解释。
姚老师则是立马笑着说道:“小任,你还就别谦虚了,我倒是觉得汗颜了。”
听到这话,任长生也就并没有继续解释,只是把玩着刚才那堆古玩之中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