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走私犯给沉到海里去了。现在情况也有这种危机出现的可能,警方若是把吴远山逼急了,他很可能会书画给燃掉,保全自己。到那时候,我们后悔可就晚了,不但书画没找回来,还没有证据去捉张远山归案,警方如此小慎布局,也是为了书画安全,我们因当给于理解。”
廖老脸上带着笑容,和善的给黄老解释一番,让他能冷静下来看待事情。
“廖老说得也没错,只是看着警方那边按兵不动,我心里就有气,总感觉拖得越久,对我们就越不利。”黄老叹出一口气,无奈的说道。
“还是交给警方来办案吧,我们都一把老骨头了,干着急也没有用,不如心平气和的想开点。”
向老哈哈一笑,倒是很能看得开,一扫往日那份急迫感来。
“向老说得没错,保持开心最重要,不如把这事忘掉,一起来鉴赏我刚淘到的几件宝贝吧。”
任长生把纸箱子从脚下拿起来,放到桌面,看着三位老前辈笑道。
“长生,你又从那里弄到宝贝了,快给我看看。”黄老好久没有见跟任长生交流过了,心里最着急。
黄老一点也不客气,随时就从纸箱里拿出东西来,一看之下,大皱眉头道:“长生,就这样东西?”
纸箱放在最上面的东西,是那些不值钱的装饰品,当然入不了黄老的法眼了。
任长生连忙道歉,主动把放在下面的贵重文物拿出来,首先就那套茶具,三位老前辈的意见都一样,晴朝民间梅花茶具,市场也跟李师傅标得差不多,他们都估计为七万块这个数。
任长
生拿出第二件古玩来,也就那套烟斗,他直接就放到廖老面前去。
廖老起初并没有太在意,可当他仔细一瞧时,神色惊讶高呼道:“这……难道是黄金桑树瘤烟斗?”
廖老激动得拿起来,再让保姆把鉴定工具箱拿过来,进行着仔细的鉴定来。
足足用了十分钟,廖老才放下工具,激动得一脸通红,道:“这个烟斗材质,生长期恐怕高达千年以上,这花纹如同波浪一样,世间罕见啊。这回长生可算是淘到宝了。”
廖老可以说是个“斗”迷了,他家中收藏着不少烟斗,各式各样都有,一般他用一个烟斗抽一次烟,就会把烟斗放在通风处三到五天,才会再使用这个烟斗。他收藏的烟斗里面,黄金桑树瘤也有,只不过与任长生这个相比,可就要差远了。
“也就只有师父这种专门爱好者,才会把这种东西当成是宝了,对与我们来说,这也就是一个能卖高价的古玩罢了。”
任长生哈哈一笑,并不打算把烟斗的价值评得太高,因为他可是打算把烟斗送给廖老,价值若说得太高了,他怕廖老会不愿意收下来。
“长生你这说法还真没错,这个烟斗在我们这些爱好者眼里,那可是无价之宝,但拿去市场拍卖,也就千万顶天了。”廖老抚摸着烟斗,神色虽然很会掩饰了,但从他眼神里,还是看到深深的喜欢之情来。
“师父,这九个烟斗我买下来正是打算送给你,拜你为师那么久,我还没有送上像样的拜师礼呢,这回的烟斗,我想应该最适合了。”
任长生连忙双手把烟斗盒举起来,送到廖老面前去。
廖老虽然喜欢这些烟斗,可是他也知道这些烟斗价值很高,做人可不能太贪,收下来真有说不过去。
“长生,你已经送过我不少礼物了,这些烟斗价值很高,我就不收了。”
廖老连忙严肃拒绝,他做人做事有着自己一套原则,小礼可以有,但大礼他就不想收下了。
“师父,这盒子烟斗我只花了两万多块就买下来了,不管他价值有多高,但在我眼里,还是比不上我们的师徒之情高,这烟斗由我保管着那简直就是浪费资源,还是由师父来保管,更为合适。”
任长生也是摆着认真的表情,再次把烟斗送到廖老面前。
黄老和向老两人,也在一旁劝说着,最终廖老无奈之下,就只得收了下来,不过,他告诉任长生,这是帮他先保管着,随时都可以要回去。
只要收下就好,任长生可没打算再要回去,于是也就笑呵呵同意了。
接着,任长生就把那副寒每图给拿了出来,直接放到向老面前道:“向老对书画有独特的研究,正好这里有副画作,想请向老给鉴赏一番。”
向老也不客气,把卷画打开,大家一起鉴赏起来。
大家都看过一遍之后,向老问向任长生,“长生,你认为这画作是出自何人之手?”
“从宣纸的材质和年代来看,这应该是明朝时期的画作,画风很简单,略略几笔就已成画。在明朝时期,这种画风好像也就只有张照了。”
任长生也不推诿谦虚,直接就把心中的想法,给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