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是不是找别人鉴定过了?”任长生不问他都知道,张名绝对这样干过了。他不懂得鉴定,但他不傻,自然懂得找人免费鉴定了,最起码他得把大概价格给摸清楚,才会来找任长生。他这样做,明摆着就是不想给任长生给骗了。
不过,张名成万万想不到,他在上次就已经被任长生给抗得够惨的了。
“任先生我就不瞒你,我是去过几家古玩店做过鉴定,可那些家伙水平真低,明明是个笔盒,他们却告诉我是小花瓶,跟你相比,他们真是差得远了。”
张名对着任长生竖起一个大拇指,神色认真的夸赞着任长生。
任长生呵呵一笑,叹气道:“看来张先生还是不信我啊,在来我这里之前,还得去外面打听一下价钱,就是怕被我骗了对吧?”
张名一听任长生的话,再看到任长生脸上有不悦的表情,马上道歉:“对不起任先生,我这不是一点鉴定能力都没有吗?不找人给看个价,我心里没底啊。还请不要见意,咱们这是做长久生意,要相互慢慢建立信用,等我来久了,等任先生你熟悉了,自然就不会再找人给看价了。”
张名这回倒是很坦白,把事实给说了出来,这也是因为,他知道这事骗不过任长生,还不如老实交待,换个好印象。
“那张先生可否告诉我,他们都给出到多少价?”任长生继续鉴定着手中的笔盒,希望可以从上面,找到是那类人所用的工具。若是皇帝所用,那就值大钱了。
从笔盒表面来看,纹饰以天
空为景,朵朵白云之中,隐藏着四条云龙在里面。其实这个纹饰,不一定就是皇旁所用,很多皇宫里的人,几乎都能用。因为这个宫御瓷有一个明显的特征,让其价值降了好几个档次。那就是在笔盒里面,并没有任何纹饰,也不有任何镶嵌上去的装修品。
从这一点来看,这个笔盒,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宫御瓷了。并不一定是皇帝或皇族人员用过的贵重笔盒。因为在那个时期,只要称得上是名贵笔盒,那在笔盒里面,都会有纹饰绘在里面。
任长生手里这个笔盒,内部确实没有纹饰,也没任何特别符号或文字。这让他大失所望,虽然这个笔盒外表很精美,可如令年代,精美的东西太多了,想靠这个拍卖到高价,绝对不可能。以现在的拍卖行情来论,越能显摆身份的文物,就越值钱。
别的不说,若是你家里有个夜壶,只要能证明出皇帝用过的,那他可就值大钱了,无数人抢着要买。反之,若不是皇帝用过,哪怕来自商周文物,恐怕也没多少人想买你这个夜壶。
正是这个道理,让任长生认为,手里的这个笔盒,应该值不上什么大钱。按现在的行情,这个笔盒拿去拍卖,恐怕不如一个青花碗更受欢迎。
这笔盒市场价直不好估价,任长生大概估算一下,也就值一百五十万的样子。这还得遇到喜欢的人,否则可卖不到那么高的价。
任长生倒是很喜欢这个笔盒,就放在办公室,那格调直接升华一个档次啊。
张名被任长生间接问价钱,他眼珠子乱转,干笑道:“有高也有低,我也不知道哪个更准,还是由任先生给我一个实诚价吧,合适就卖给你了。”
任长生暗笑,张名这家伙摆着不然暴露出心里面价位来。
张名这是想让任长生先报价,看看能不能比外面那些古玩店更高。若是达不到,他可不打算卖给任长生。
任长生当然懂得张名的心思了,他这一回,跟警方有合作,打算揣掉张名这伙盗墓贼,到时候,这样买来的东西,说不定要还回去给警方呢。那现在就没必要跟张名讨价还价了。
“只要是识货的人,都不会给你出到五十万以上,我说得没错吧?”任长生喝上一口茶,谈谈笑道。
张名嘿嘿一笑,露出两排大黄牙出来,“任先生打算给我了多少?”
“六十五万,不能再多了。老实跟你说吧,我买下你的这些文物,怎么着都得赚点钱,这样我才会继续买下去。你若是连点赚头都不给我,那你下次也就不用再来找我了。”
任长生为了加重一点张名对他的印象,换成一个商人的神情,像谈生意一样的说道。
“这当然是必须得了,做生意不赚钱,谁还会干呢。我当然不会让任先生你赔本了,只是希望你能少赚我一些,咱细水长流,建立长期合作关系,有钱大家一赚不是更好吗?”
张名这家伙,心计算得倒是挺深,他是打算把任长生这里,当成合法的毁赃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