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任长生有些发愣的样子,单贤卿和孙先生又笑了起来。
“长生啊,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单贤卿满脸堆笑地说道:“这次来我也问过云儿了,要不要跟我回去。”
单贤卿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一下。
任长生吓了一跳,连忙说道:“单兄是怎么说的?”
“这对你来说很重要吗?”单贤卿没回答任长生的话,反问了一句。
“当然很重要了,我离不开单兄啊!”任长生不假思索地说了一句,随即感觉自己说的可能有些不妥当,立即说道:“我没有强留单兄的意思,不过就是合作非常愉快,要是单兄走了,我会很失落的。”
单贤卿又是一阵哈哈大笑:“我也没有强迫单云回去的意思。不过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如果云儿不回去,要留在卢峡的话,应该怎么办。”
任长生顿时来了兴致,以前还真没想过单云离开卢峡呢,这两天单云去了一趟临市,任长生就觉得是回事了,要是真的回了京都,那更舍不得了。如果想办法把单云长久地留在卢峡,那就太好了!
不过自己能有什么办法呢?总不会让单云也来自己的珠宝行吧?自己倒是相当愿意了,可是这话可说不出口啊!堂堂京都单家的三代单传,在自己珠宝行打工,这不是开玩笑吗?
这件事尽管说不出口,但任长生知道这时候还是要说的,起码表明自己的态度,单贤卿不愿意那就没办法了。
“老人家,我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不过我们珠宝行倒是随时欢迎。”任长生赧然地笑了一下:“不过就是有些说不过去了,嘿嘿!”
“这倒也是个办法。”单贤卿并没有对任长生的话嗤之以鼻,反倒很认真地思考起来:“现在有两条路,一个是让云儿在卢峡开一家珠宝行,另外一个就是去你们生腾珠宝行。”
这下任长生差点没跳起来:“老人家,您不是在讥讽我吧?这件事可能?”
“我也不好说。”单贤卿笑着说道:“长生啊,在你这里我已经得到答案了,这件事也就不是问题了,我回去征求一下云儿的意见好了。来,咱们喝酒,这件事到此为止了。”
接下来单贤卿和孙先生都很高兴的样子,和任长生闲聊起来,边聊边喝酒。
单贤卿也给任长生讲起了以前的一些事,包括和黄老之间的事,单贤卿都说了一些。言下之意也些后悔的意思,但并不是认错,当年毕竟还年轻,有很多事看法不一样,既然做了也就做了,没有必要道歉。
现在的单贤卿什么都看开了,说出来的话也都非常有哲理,也许是受了道士的指点,还非常有玄机。
至于珠宝行的经营上,单贤卿也讲了一些自己的见解,只要出发点是好的,不损害别人的利益,可以不择手段,尤其是对待敌人。
这一点和师父廖老截然不同。但各有各的好处。
师父廖老讲究留有余地,凡事都有度。孔圣人都说过,随心所欲还要不逾矩呢,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但这些都是有一定底线的。
单贤卿说的正相反,有些事没有必要留余地,商场如战场,给敌人留有余地,就是给自己制造困难。但你彻底打败敌人的时候,并不是要狠狠地把敌
人踩在脚下,而是为了自己更好地发展。
如果有可能的话,将来以德报怨也是一件善事。这就是单贤卿的态度,也是单贤卿多年来纵横商场的一些经验。
任长生听过了单贤卿的生意经,心中又是一种想法。
师父说的不错,好处良多,自己也验证过。
单贤卿说的也非常实在,自己在这方面也吃过亏。以往就是对郭少峰太仁慈了,这才导致自己举步维艰,差点没弄得被搬迁了。
其实两位老人家的观点总结起来,就是心存厚道,下手还是要果断一些,这才是王道。
任长生以前有些木讷,近阶段有了很大的改变。今天听过单贤卿的一番话,又有了非常大的提高,对事情的看法有了本质上的改变,这对以后也是大有裨益的。
单贤卿年事已高,但酒量却是非常惊人,边讲边喝。
任长生边听边陪,开始时候说的这些东西还都能消化得了,后来就有些晕头了,根本弄不清单贤卿在说些什么了。不过开始的时候已经受益匪浅了。
直到下午三点多,三个人才尽欢而散。
看着任长生离去的背影,单贤卿又笑了起来。
孙先生也笑着说道:“老主,这次您放心了?”
“放心了!”单贤卿笑着说道:“这小子为人敦厚,品行也没得说,还有一种气质。尤其是悟性非常高,属于大智若愚的那种人,我们真是小看他了。”
孙先生这才笑着问道:“老主,那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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