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跪在了地上,“公主,请公主恕罪。”
黎舒舒一边喝着水,一边问,“怎么了?”
“公主,奴婢自作主张,让春丽和欣欣都离开了。奴婢可以一个人照顾公主的,还请公主别让其他人照顾。”
听见这话,黎舒舒没有半分迁怒。
反而好奇地问,“你这是怕我有了她们就不疼你了吗?”
忍冬点点头,“嗯,奴婢害怕。”
“哎,那有什么的。你照顾我饮食起居,她们只负责做饭。你就当是找了两个厨师不就好了。”
不等忍冬再说,黎舒舒摆摆手,“行了,把她们找回来吧。”
忍冬脸上写满了不情愿,却还是起身走了出去。
黎舒舒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的。
终究还是,到了这一步吗?
吃过饭,黎舒舒想再睡上一个午觉。
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就想到了今日那个禁军的话。
她再次将手帕从衣服里拿出来研究。
依然是一无所获。
那个人,到底是谁呢?
直到床帘被掀开,她看见了路羡青。
“你怎么回来了?”
看见路羡青,好像笼罩在心里的阴霾就此散开,她忍不住地笑。
路羡青担坐在床边,替她整理着头发,“路五给我托口信说你回来了。”
“我担心你,就回来了了。”
黎舒舒挑了挑眉,“不是说不担心吗?”
路羡青扭住她的鼻子,动作很轻,也很亲昵。
“都发生什么事了?”
听见他的问话,黎舒舒从床上翻腾起来。关好了门窗,才重新坐到他的旁边。
“看样子,发生的事情还不小呢。”
黎舒舒将从面见皇后到和叶萱的对话,无一遗漏全都告诉了他。
路羡青很快就反应过来,“她恐怕,已经不相信你了。”
“那小宫女应该也是她在试探你,就是看你如今对万家人的态度。”
她耸耸肩,“就算是这样,我也实在做不到束手不管。”
路羡青摸了摸她的头顶,“你做得已经很好了。”
“他们早晚都会知道,你至少还能救下一个人。”
黎舒舒也不知道此举究竟是对还是错。
不过听了路羡青的劝慰,心里总算是好受些。
路羡青以为今日之事就只有这些。
可黎舒舒却拿出了一块手帕,一块什么都没有的手帕。
“这是?”
“一个禁军遗落的。”
“有什么蹊跷的地方吗?”
黎舒舒的声音压到最低,“我今日在皇宫里迷路了。他将我领出来的。”
路羡青眉头微微一蹙。
她继续道:“他同我说,今日之事,有诈。”
“你可知他的身份?”
黎舒舒摇摇头,目光又落在了那块手帕上。
很显然,这个人的真实身份,同这块什么也没有的手帕,有着最直接的关系。
路羡青很快反应过来,命路五将从前叶臻的那块手帕也拿了过来。
两相对比后发现,根本没有任何一样的地方。
黎舒舒思考后问他,“禁军,难道是万家的人?”
“万家如今都自顾不暇了,不会有时间管这种事的。”
“那会是谁呢?”
路羡青的心里,突然有一个很大胆的猜想。
难道,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