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其实是因为喜欢小萨才喜欢这里的。
等到了正真的婚礼时,完全和汉族的婚礼不同,没有什么复杂的仪式,不过陈琰仍然搞了个独特的仪式,他用上了花门,算是给小萨戴了戒指,然后说了一堆下决心的话,说是会经常在草原生活,请大家一直做他的朋友之类的话,还感谢了我们这些从远方来的朋友。
这个简单仪式之后,他就亲自开着车去乡里敲敲打打了,连着几天敲敲打打,我不知道乡里那些人是该高兴呢还是该高兴呢。
而我则给腿套上羊皮做的护腿,戴上手套和头盔开摩托车开道,车把上套着羊皮做的护手,毛茸茸的不冷。
这一个来回开路就搞了快三个小时,吹吹打打的返回村里时正好是半下午,这也是唯一不是晚上出去溜达的一次。
虽然保护的很好,我的脚和手仍然快冻僵了,和一直在走路不同,这样脚会冻僵的,我不得不经常把脚动来动去,防止没了知觉被冻僵。
看到这个越野摩托,几个广西来的朋友又来的性质,轮流骑着摩托出去浪,还拍照。知道他们都会骑摩托且经常骑的时候,我把护腿和手套给了他们,让他们别把脚冻僵了。注意安全,离河谷边上远一点。这摩托在雪地上刹车和转弯很容易打滑,就怕他们做危险动作。
宾客们在寒冷中开始跳舞,能弹三个键盘的家伙今天格外的卖力,一首接一首的唱着,丝毫不知道假唱是什么。
宾客们也是各司其职,该在屋里聊天的聊天,该在外面跳舞的跳舞,该帮忙忙活的人仍然在忙碌着。
“哥,你要写点东西吧,万一等会儿让你表演个节目,你就朗诵一首自己写的诗,多有面子。”小米一边吃油炸的食物,一边给我说。
“我还不如朗诵一段罗密欧与朱丽叶呢,反正都听不懂。”
不过我还是在脑子里构思了一下,送个诗词到也不错。陈琰这几个朋友可能是土豪,几个人包了个四万八千八的大红包。这个金额盖过了我之前几千元的礼物,引起了村里所有人的骚动,没人明白除了彩礼之外还会有人送这么多钱。
饿了就自己找吃的,吃的随时都有,锅里有热的,想热闹去在门口跳舞,什么都不想做就聊天或者发呆。总之这个婚礼就在热热闹闹中结束了,我给装的彩灯亮了整个晚上。陈琰带着一堆朋友陪着三个远道而来的朋友喝酒吃烤肉一直闹到了半夜两三点。
陈琰这次放过了我,没让我表演节目,小米唱了两首歌,他的朋友合唱了一个粤语歌,不过在人人都能唱几首歌弹弹乐器的这里,并没有掀起波澜。小米学会了一点点呐格拉鼓的节奏,她不想学吹唢呐,说是会让自己的腮帮子长变了样子。
宾客进入状态正酣的时候,老年人离开去休息了,年轻人开始拿酒出来喝了起来。我和小米溜的快,我们不想和这些年轻人喝酒。陈琰也知道我不喜欢这样的气氛,也再没找我。
第二天,阳光好的不一般,只有山顶上空有一点点云朵。山坡上的积雪有点融化,拆除了普拉多上的塑料花,装好我和小米的行李,等待陈琰三个朋友的行李。不过直到中午的时候三个人才结束了山里的体验,把几个大包装上了车。chapt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