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在一栋可以观览整个七域的,让叶卡捷·谢耶芙娜咬牙切齿才恨恨包下的高楼巨大延伸平台上,达伦·后和长安娜·卿相对而坐,面前摆着的热茶余烟袅袅,朦胧了二人的面孔。c
“ 长安娜,你感受到了吧?”达伦·后面色凝重的说道:“他身上流露的那种气质如静水流深,光而不耀,举手投足间展露的气势更是几乎能与诸位王爵相提并论了,尤其是他刚才在用餐时,他的那种,那种,... ....,”
达伦·后说着说着,无非描述出,只得直接形容道:“简直无与伦比,超凡脱俗,宗师气度,大贤之韵,尽展无遗... ....,”
“嗯。”达伦·后向来傲气,眼高于顶,虽然待人接物还算礼貌,但那种刻在骨子里的骄傲去挥之不去的,能承他如此夸奖的人,长安娜·卿自然也是深以为然的带头赞同。
”不过可惜,是个新人,寿命不多,我得抓紧时间和他成为朋友,好好学习一下他身上的那种礼仪举止才行,这样叔父一定会为我骄傲的。嗯?“达伦·后一脸认真的说着,紧接着他居高临下看到了一个身影,令他微微皱起了眉头。
“血库的事情被新人高层有意隐瞒,而且还有这种擅自窥探本源,妄图解析血脉的人存在,这一切,应该不是巧合吧?”达伦·后朝长安娜·卿看去,询问道:“我们去看看?”
长安娜·卿轻轻开口:“嗯,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话音落下,无数幽幽流光潺潺流淌,随着黯淡的月色,二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幽暗中。
“根本毫无头绪。”
残月高悬于天际,星星点点的琥珀灯火漂浮在小道上,让身处闹市却不染喧哗的中心公园更增添了一分寂静,爱拉德行走在空无一人的小道上,看着两边那些看起来就很假,可实际上却是真实的植物,心烦意乱。
“我和他们毫无关系,我总不能一直留在他们哪里,好意收留是好意,可我也不能一直厚颜无耻的留着哪里,更何况我还有很很重要的事情做不是吗?”爱拉德走到中心公园的十字路口,站在许愿喷泉面前,看着池水中的自己喃喃自语道。
寂静了几分钟后,爱拉德突然抬起头,开口说道:“三更半夜不睡觉,你们跟着我干什么?”
爱拉德说着,转过身去,一脸凝重的看着面前的达伦·后和长安娜·卿,既然没有别人他也不用再装了,而达伦·后同样如此,他也直接开口道。
“我有一些事情想问你,希望你能告诉我。”
“是吗?深更半夜的,在这种地方,还是这么严肃的口吻,你们问的应该是什么很隐秘,很高端的事情吧?”爱拉德摆了摆手说:“我还真不一定能回答得上来。”
“是吗?可我觉得你是知道的。”达伦·后挑了挑眉,不再和爱拉德扯皮直接
问道:“最近发生的那些连环杀人案,那间血库的事情,你知道吧?”
“血库?连环杀人案?”爱拉德微微挑眉,有些惊讶,但还是平静的说道:“闹得满城风雨的,还是在第七域发生的,让我工作的地方还被强制关闭了几天,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爱拉德看达伦·后有些不耐烦,直接说道:“听说,是那个人才辈出的医院跑出的一个精神病患者干的。”
“你信?”达伦·后的眉头皱得更紧:“不要拿那种东西来搪塞我,我要知道真实有效的信息。”
‘不行,她说过现在还不清楚他们的目的,不知道他们是敌是友,未免事情再次发酵,我不能告诉他们。’爱拉德把手背到了身后,淡淡的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
达伦·后发现了爱拉德的小动作,皱了皱眉头,用尽量平缓的语气说道:“虽然你经历过本源的净化,对我们或多或少有些了解,但我觉得你可能了解得并不准确,对我们有些误解,我们是.. ...”
“王族。”爱拉德大声的说:“我知道你们,高高在上的王族。”
‘什么!他怎么可能知道我们的事情!王庭已经有七百多年没有在世人面前露面了,就算是驻地血脉使者也是最近才派出去的,并且同样没有在新人面前出过手,他怎么可能知道?而且,看他的样子,好像了解得并不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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