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爱拉德顺着狩鲲所指,怔了一下,刚下递给他,可有停在了半空,自己拉开卡环往嘴巴递去。
在狩鲲失望的目光下,爱拉德突然停住了动作朝他问道:“你们为什么这么想我喝下去,你们在里面放了‘乖乖水’?”
狩鲲摸了摸头,指着爱拉德手中卡环说:“什么‘乖乖水’?我只是想说你不喝可以给我喝,还有那个卡环给我看一下有没有再来一箱。”
“嗯?”爱拉德闻言更是迷惑。
狩鲲摸了摸头,一脸无奈的说道:“你好多也是经过血脉实验的人,市面上可以买到的迷药你确定对你自己还有用?而且,这是非天给你的,非天,算是一个好人,她又不是... ...她不会做下药这种事的。”
爱拉德撇着嘴苦笑道:“那你们为什么一直催我喝,打感情牌?你们对于我这样的低级职务人员也需要做到这种地步?真是难为你们了。”
“ 不,只是想你现在尽量多补充一点能量而已。” 狩鲲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道:“怎么说呐,我们虽然是负责镇压的组部,是负责大规模斩杀反抗者的组部。但那都是为了歼灭那些反抗军我们才不得已进行的大规模战斗,是接近战争一类的战斗,有伤亡是无法避免的。可是我们也只是执行组织的命令而已,我们杀死的也是大都是那些愤世嫉俗的反世界的人而已。虽然我们也是手上沾
满了血腥的人,可那也是为了大部分人的生活而不得已牺牲小部分人的生命而已,我们是屠杀者不假,但我们不是虐杀者。这二者之间,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的。”
“而... ..”狩鲲说着指了指狩鲲的房间:“那家伙是个神经病来的,我们出去执行任务总是追求最快,最干净利落的解决敌人,很多事敌人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已经死了。可那家伙不一样,他每次都要故意放生几个,不停的在逃生的时候恐吓他们,然后在快要看到生还希望时再以最残忍的手段虐杀他们。”
“我,不,应该说我们组里的人都不喜欢他。可我们是负责大规模战斗的组别,对审问一类的事情并不擅长,而最近组织好像人手不够一样,连探索敌方军情、审讯间谍那种事情都要我们完成。可即使我们老大一个办黑脸,我们几个扮白脸,但终究不是专业的人,问不出什么,于是组织就不知道从哪里调了那个疯子过来。”狩鲲吞咽了一口口水,喉咙有些干涩的说:“而那个疯子,虽然他的战斗力不一定很强,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他能做出什么事情,而他也永远有办法撬开敌人的嘴巴得到我们想要的信息,只是在那之后,经过他审讯之后,几乎没有活下来的。虽然大家是同一个组部的,可我们并不怎么喜欢他这个人,所以... ...”
狩鲲咬了一口不知什么动物的大腿,继续说道:“所以,你如果不打算说的话,现在最后多补充一点能量,不让他有很多办法要你死不了,但也活不下去,即使老大念在同一组织对你留情,可那家伙一旦开始,我们很难让他立刻收手的。”
“是吗。”爱拉德点了点头,终于喝下了第一口饮料,他感觉狩阳的人和他所了解的都不一样,除了狩阳和猎夜一样有一个不可控制的疯子外。
“但是无论任何从阻碍执行者执行任务,并且拘禁执行者,还要从执行者口中获取机密信息,这些事情,无论你们背后有谁在为你们撑腰,你们应该都知道这是重罪吧?即使是拉尤在为你们撑腰,可除非的首席,否则... ...”爱拉德再喝下一口饮料,用手擦去嘴角水渍后说:“即使你们得到了我口中的信息,完成了任务,可组织一旦追究起来,我不觉得吩咐你们任务的那位大人物会保你们,我觉得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可能性更大。”
狩鲲没有回答爱拉德,而是递过一个鸡腿说道:“你吃吗?”
“不。”爱拉德愣了一下,摇了摇头,将手中卡环递给狩鲲。
狩鲲拿到卡环笑了一下,然后才回答了爱拉德:“ 除非我们一开始就没有接下任务,但在我们接下任务的时候,一切就已经尘埃落定了。完成得好还有希望,但如果接了不执行... ...你也是组织的人,你也应该知道规则的,而就算是我们其实也没有太多选择,至于你,好自为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