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惊讶眼前的这个英气十足,气场很强大,像个女王一样的人居然也遇到了自己的同伴,并且看样子应该也是直接碾压了,可她居然也没有下杀手而且还让自己去救助,这让狩泽有些不了解他们的想法。
“还愣着干什么?”赫兰菲斯对发愣的狩泽皱眉说道:“去带上她跟上他们。”
狩泽揣摩不通赫兰菲斯的想法,直接询问道:“你让我去救她(他)?”
“随便你,你不去也行。”赫兰菲斯摊了摊手,一脸无所谓。
“啊!不... ...”狩泽顿了一下,急忙也跟着跑了出去,只是他不知道能这么好运活下来的是非天还是狩鲲。
哒哒哒~
胡呜呜~
脚步声渐行渐远,睡着人数的减少,房间瞬间恢复了寂静,只有不时从千疮百孔的破洞裂缝中灌入的山野夜风撕破了这份寂静。
“殿下,你可安好?”赫兰菲斯确定没有人后,朝衣尽欢轻轻问道。
“咳~”衣尽欢没有回答,只是低咳了一声,用手擦了一下嘴边,但垂下的手上所闪烁的金光让赫兰菲斯瞪大了风眼。
同样的天翻地覆也出现在天海空间中,随着衣尽欢对魂力的掌控越发熟练,他在天海空间中不再被拉乌尔轻易压制,甚至有了反客为主的苗头。
“为什么?为什么!”衣尽欢站在火焰刀山上,暴怒着,对
拉乌尔大声呵斥,“你说过只要我多练习,慢慢适应身体,这具身体就会适应我,我再驱动王血的力量就不会受伤的,可我现在为什么还是受伤了,而且不止是身体上的痛苦,还有... ...”
衣尽欢说着,脸色突然煞白,猛得捂住了胸口,他现在感觉好像有人用一根粗壮的木桩很恨的穿透了自己的心脏一般,虽然这种感觉来自于灵魂而不是真实,无法致死,可稍微动弹,胸口和背后的骨头就会有一种卡着异物的酸痛,虽然不是很痛苦,可久了也会让人烦躁,而且一旦使用血脉力量这种痛苦就会呈几何倍增长,最重要的是这种感觉来自灵魂,衣尽欢根本没有办法驱逐。
“告诉我,为什么!”衣尽欢痛得心烦,怒火攻心,目光中泛起浓重的戾气,手臂高抬,火焰刀山上万千火焰长刀飞起,像一尊凶神恶煞的杀神般。
“冷静点,年轻人,冷静点,。”衣尽欢此刻的表现在拉乌尔眼中却像受了伤的小兽一般不堪一击,脆弱到只能用咆哮来掩饰自己的无助,所以他对此没有一丝恐惧,而是摊手快语道:“你也知道凡是要讲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啊,虽然你近来练习得很勤奋,但终究不是实战,进度堪忧,真要用进度条来表示的话,你最多只做到了百分之一的熟练度而已。”
“百分之一?”衣尽欢微微皱眉,就要挥下的火焰刀雨停在半空。
“是啊,百分之一。”拉乌尔肯定的点了点头,接着手一边在半空比划着留下图案,一边说:“所以你现在使用血脉力量就相当于一个三岁小孩拿起一把比自己还高大的刀与人对决一样,且不说你使用什么招式能不能伤到敌人,就是你天生神力,能在三岁拿起一把比自己还高大的刀挥舞,可因为不得其法,还有一些身高手长的原因,也是会伤到自己的。更别说你的灵魂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算不上什么‘天生神力’,要不是有我的帮助你根本连一丢丢血脉力量的调用不了,而且要不是你的对手太弱,太无知,心理承受力太弱,即使在我的帮助下让你调用了血脉规则,但在凝聚的时间,呵呵,我要是他,他也有一百种方法击败你... ...”
拉乌尔滔滔不绝,一语中的,衣尽欢也有些羞愧的将举起火焰刀雨缓缓垂落,重归刀山。他并不是一个不听教训的人,一个惨死七次,被迫穿越七次的人,一个只想安安静静活一世到寿终正寝的人,他并谁都小心谨慎,如履薄冰,他怎么可能不听取意见呢。
“所以啊,年轻人,不要有事就怪别人,多想想自己,多从自己身上找问题。而且我也老了,唉~”拉乌尔说着像行将朽木的老人一般无力的靠着漆黑王座的靠椅上,用他自认为慈爱的语气淡淡的说:“你不能老是依赖我,要学会自己长大,要学会自己想办法解决问题的啊,爸,啊,吧,啊吧... ...”
在衣见欢尖锐的目光下拉乌尔猛然改口,一本正经的说:“我帮不了你多久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