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隐患

上百分之二十一，那他们的血脉阶位也就达到了惊人的百分之六十三以上，比新人的顶级阶位，血脉浓度百分之五十六的侯爵阶位还高了足足百分之七，甚至以每百分之七的血脉纯净度就提升一个阶位计算，他们已经是完全跨入了一个全新的境界，一个凌驾于新人的顶级阶位的血脉境界。他们怎么可能还能保持镇定，就算一直与赫兰菲斯二人相处，见证她和衣尽欢无上力量的爱拉德此刻也是目瞪口呆。

    “你们先急着开心，这个是拿来给你们应急的。”赫兰菲斯的话如一头冷水从头上浇下，让狩泽、非天冷静下来，“无论万事万物都尊崇等价交换定律，血晶源能赋予你们力量，但也需要你们付出巨大的代价。血晶源完全是以你们的生命力为燃料来强行推高你们的血脉境界的，在使用血晶源提高血脉境界后，你们应该会在七天内及快速的衰老死去。”

    “那这还算什么应急，不就是一个早死、晚上的区别吗？”狩泽下眼皮狂跳。

    “唉，这可不一样。”赫兰菲斯摇了摇头，认真的说：“一个是你们遇上平时不可战胜的敌人时，仍然可以选择的与敌人酣畅淋漓的激战后有尊严的死去，另一个是你们遇上不可战胜的敌人后，直接被摧枯拉朽的击败，被捕获，然后在百般折磨凌辱中死去，这怎么能没区别呢？”

    “额~”狩泽和非天对视一眼，无言以对。

    “而且我还是做了草莓味

    和水蜜桃味的区分，哈哈哈~”赫兰菲斯笑着补充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这么厉害的东西？”非天微微皱眉。

    “没错。”狩泽眉头半皱半挑附和道：“我也很好奇你是何方神圣。”

    “我那... ...”赫兰菲斯嘴角微翘，散发出让狩泽和非天都为之心颤的气息，让他们感觉四周的气氛瞬间凝固下来，他们快要窒息了一样，随后不知是幻觉还是真实，四周扬起起诡异的合奏吟唱，在合奏吟唱中，赫兰菲斯缓缓开口。

    “我曾行走于光明，是神明最忠诚的信徒，也曾游历于深渊，侍奉黑暗的炼狱君主。那时的我在知识的海洋里遨游着，为了探寻真理我可以不顾一切，只要能满足我对真理的渴求，无论是神还是魔，我都可以为之奉献一切，生命在我眼里一文不值，那时的我似乎被称作怪物，只是，没想到那种感觉会如此愉悦... ...”

    在爱拉德一脸淡默的注视下，赫兰菲斯在战战兢兢的狩泽和非天面前认真的说着这段台词，然后看着他们忐忑的表情，放声轻笑的说出了爱拉德已经会背的问题。

    “你们真的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你们现在的表情和他很像。”

    “是那样的懦弱，愚蠢，对于跨出那一步还百般犹豫，总是在疲于奔命，苟且偷生，做着无用之功，却仍然犹如风中残烛一样，掌控不了自己的命运.... ....”赫兰菲斯越说脸上狂热之色越浓，爱拉德依旧不由自主的暗中往后挪去，只是在和她拉开距离的同时，他还顺带拉着非天二人一起后退，朝衣尽欢求助的望去。

    “那时的我们条件很艰苦，但至少那时我们是开心的，虽然很累，但我们开心。立雪求道、伏阁受读、温恭自虚，虽然很苦很累，但我们对于知识的探索，真理的渴求是纯粹的，那时的我们因为各种各样的缘故，什么都没有，什么都要亲力亲为.... ...”赫兰菲斯絮絮叨叨，衣尽欢波澜不惊继续悠闲的躺着柔软的水质王座是喝着茶，丝毫没有打断赫兰菲斯的意思，而他不开口，爱拉德几人也没有办法只得继续硬着头皮听着她神经兮兮的絮絮不休、滔滔不绝。

    “.... ...为了验证北方的一只蝴蝶在西方的丛林中煽动翅膀,会不会在南方引起一场龙卷风而要跋山涉水去往实验。为了验证一个人和任何一个陌生人之间所间隔的人是不是不会超过六个，要问城主索要大量的户籍资料还要做了大量的实验检测，为了验证水的沸点在不同... ...”

    赫兰菲斯说着，像上课时正在书写的老师突然回头一样，朝非天几人看去：“恩？你们在听吗？”

    “是的，是的。”

    “在听，再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