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声音,费陇眼睛一亮,也没管屋中那三个姑娘是否收拾妥当,连忙出声道:“快进来!”
包厢门被打开,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男子穿着一件黑色T恤,两条裸露在外的手臂十分粗壮,皮肤与肌肉之间的青色血管根根分明,额角一道狰狞的刀疤一直延伸到了头皮,看起来十分凶戾。
刀疤男子进入包厢后,似是没看见那三个仓惶拿着衣服遮挡身体的姑娘一般,径直走向坐在牌桌旁的费陇,低声道:“陇哥,有消息了。”
费陇指了指桌上的钱:“你们三个拿出去分了吧。”
三个姑娘明白费陇这是送客的意思,胡乱穿好了外套,拿着桌上的钱匆匆离开。
刀疤男子这才将自己的手机拿了出来,点开一张照片递到了费陇面前:“会炼玄丹的苏梓昕和那位楚少是朋友,这几个人在学校里经常一起活动,网上说苏梓昕最近校门口法器店里中了大奖,眼下并不缺钱。”
费陇摸了摸下巴:“这样看的话,玄丹应该是姓楚的故意让苏梓昕拿咱们这儿来卖的,他这是想给咱们一个机会啊,拍卖会什么时候开始?”
“明天早上七点。”
“这么早?”费陇挑眉。
刀疤男子点头:“不止如此,天兆轩那边说,这次拍卖会每家只能有一人参加,据说是那苏梓昕提出的要求,估计背后有那楚少的意思。”
“每家只能一人参加?”费陇沉吟道:“搞得这么神秘,莫非那姓楚的是想借这个机会和咱们见一面?”
仔细思索了一会儿,费陇又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猜测:“见面不太可能,应该只是攻心术,每家只能去一人,去的自然都是在家里能说的上话的,可家里做主的人不方便来,孤身坐在会场的又没法和家人商量,自然更容易拿捏。”
刀疤男子眉头紧锁:“此事着实有些古怪,眼下这玄丹只有一颗,天兆轩的拍卖会却已经定出二十三席位子了,陵哥那边……知道咱们要下场吗?”
费陇摇头道:“他不知道,眼下风声正紧,拍卖会这种地方他们这些局内人不方便去,下场的应该都是家属,他没跟我提过这件事儿,但我是他弟弟。”
刀疤男子依旧有些犹豫,他点了点照片里那个头发斑白的背影,沉声道:“我总觉的这个背影看着有点眼熟,心里也不太踏实,陵哥之前不是已经得了那楚少的承诺了吗,要不……”
“不行。”费陇干脆的打断了刀疤男子的话,“我哥现在的处境很尴尬,那口头承诺只是一张空头支票,无凭无据未必靠谱,但凡有任何机会,我都要为我哥抓到手中。”
刀疤男子的眉头皱得更紧:“陇哥,这事儿真不用跟陵哥商量一下吗?白花一大笔冤枉钱倒还在次要,万一那楚少还有别的打算……”
“你担心那姓楚的是想利用这场拍卖会反手拿证据,以我们做靶子来撬动舟市?”费陇微微垂眸,良久,声音坚定道:“无妨,为我哥,我愿意冒这个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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