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身姿百一。”
王沧海淡淡一笑:“木师弟真是好雅兴,这画画得真不错!”
能入这样的画,真是令人羡慕啊!
众师弟师妹,猛然惊呼起来,羡慕非常地看向王沧海!
那画一抖,所画山水似乎活了过来,风徐徐吹动,里面的女子变得更加的清晰明显,可不是王沧海是谁?
“这女子,好像我们的大师姐额,真美!”
“哎,你们看,画里的女子动了,她在舞剑!舞的是剑诀!”
“画里充满了画意,木师弟凭借此画就能入画道!”
“这幅画画得极为传神生动,实在是墨中圣手!”
“木师弟真是太棒了!”
画卷旁边,站满了踏天峰的师弟师妹,他们不分男女,仰慕地看向那作画之人,发出阵阵惊叹!
那画画的,就是踏天峰,一峰凌空而起,壮丽非常,而更加美妙的是那画上之人,正在舞剑,灵动飘逸,让人见之心喜!
一副水墨山水,就那么浮现在半空,笔墨舒展而遒劲,景色美轮美奂!
第六日,王沧海修炼过后,刚走出门,便见一副奇景。
王沧海震撼。
毓流说道。
“我为佛主,你必为佛母。”
但下一刻,却有三千佛国,无数佛陀的吟唱之声响起,无数吉祥瑞兽飞舞,广阔的佛国,画卷般地展现在她面前,和她佛婴相互共鸣!
完蛋,这段时日和黑白、星镰两个日日缠绵,已经养出坏毛病了吗?
那触感确实相当不错,王沧海抓了抓,抓过之后,她想剁爪!
毓流执起沧海的手,放在了他胸口位置。
王沧海被这乍然而出的丽色给惊到了!
毓流听了王沧海的话,一向古井无波,庄严宝相的脸上闪过道红晕,恰如三月花开,香延万里。
和尚的思维,很奇怪啊喂!
王沧海可真有些怕,毓流要是忽然脱掉衣服,她是看,还是不看呢?
“毓流,别这样,我可是正经人!”
他按向自己的衣领处!
“你我,必有姻缘!”
毓流靠近她,漂亮到极点的脸庞,就在咫尺之间。
王沧海心脏猛然跳动起来,这——认真的和尚,有些吃不消啊!
他站起来,走向王沧海!
“沧海施主,我没有星镰施主那么妖娆,没有黑白施主那么忠诚,没有千冥施主那么雅致,没有狐月施主那么飘然,没有青殿施主那么风流倜傥,我有的,只有一颗佛心。”
毓流看向王沧海,眼中佛光灿灿,端的宝相庄严。
这几日,男人们疯了样,那木怀沧搞出什么名堂,他们就搞出更大的名堂,实在是叫人好无奈!
她直接开门见山:“和尚啊,你,你该不会和他们一样那么无聊吧?”
王沧海无语,跟和尚绕,肯定绕不过,人家佛家教义支撑着呢!
毓流眼观鼻,鼻观心,神色如常,只道:“我便是佛,佛便是我,佛训之中,没有一条说不能进入你的房间。”
毓流脸孔漂亮无双,眉目舒展,只觉那眉眼之间,就有三千世界。
王沧海翻翻白眼:“和尚,大晚上出现在女人的房间里,不大好吧!有违佛训呀!”
一声佛号,毓流身着灰色袈裟,朝她行了个佛理。
“阿弥陀佛,沧海施主。”
晚上,王沧海回房,先是拉开门,确定里面没有谁作怪,微微松口气,半只脚踏进房内。
王沧海哈哈一笑,观云天,观自在。
木怀沧眉头微微跳了阵,依旧恭谨雅致地说:“师姐说笑了。”
王沧海问。
“你每天都穿这一件衣服,不会换么?”
“师姐请说”木怀沧心中一跳,有些欢喜地问。
王沧海支起头。
“话说,师弟——”
木怀沧站立在树下,风卷着他身上的竹叶长衫,雅致风流!
“师姐喜欢便好。”
她伸手,小鸟便落到她手上,叽叽喳喳地逗趣,倒能博人一笑。
“哦,想起一些有趣的事情罢了,这些鸟可是很可爱啊。”
这个女人,方才明丽无双,霎时飘渺似云,难以捉摸!
木怀沧注视着王沧海,忽而道:“师姐在想什么?”
阵如阴阳之两面,阳面的极致,已经有人补充,而她走在阴面极致之路,二者相互交融,就是无上的阴阳大道!
她黑发随意地披散在树上,双眼宛如星辰璀璨,肌肤如同珍珠般散发着光芒,由内而外地绝美倾城,她的美,正一点点地润泽,如同被渲染开的水墨画,越发地圆通,双修之前的她,和双修之后的她,是不同的,由内而外的不同!
王沧海仰面躺倒,眯着眼,看着这些叽叽喳喳的小鸟,嘴角勾起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