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大师不见咱们,咱们只好离开了!”
心悟老和尚闻言微微一笑,道:“如此甚好。”,然后便离开了,仍旧没有走院门,而是沿着来时的路线,在树冠中隐匿而行。
韩宝驹将屋门关了,回头笑道:“这老方丈也真是有意思,自己家庙里,还像个做贼的一样,偷偷的走!”
柯镇恶道:“那是人家的事情,我们就不必操心了。”
全金发道:“大哥,你觉得老和尚说金人在寺里安插眼线,是个什么目的。”
柯镇恶道:“无非是忌惮以及觊觎寺中武功而已。”
全金发道:“看那老和尚翻墙越树的本事,轻功似乎也不比我厉害,跟大哥你更没法比,怎么当上方丈的?”
柯镇恶训斥道:“你才练了几年功夫就看不起人,素闻狮吼功乃是七十二绝技当中上乘功夫,对内力要求极高,可见他内力精深,能当上少林方丈,武功又怎么可能平庸。”
全金发悻悻道:“大哥我知道错了,咱们还是休息吧,明天还要下山赶路呢!”
第二日,五人果然再次求见方丈,方丈自然还是“没空”相见,然后五人在韩宝驹骂骂咧咧的话语之下,离开了寺门。
到了半山腰,全金发感觉身后有人跟踪,便靠近柯镇恶小声道:“大哥,有人跟着!”
柯镇恶自然早就发现有人跟着,不过如今还在山道上,不好动手,便不动声色,如今被全金发揭破,那人脚步迟疑了一下,显然是察觉到自己已经暴露。
柯镇恶正想看看他会如何,索性停下了脚步,正要开口,就听那人突然加快了速度,朝自己等人小跑过来,靠得近了,才发现那人也是一身僧袍,居然也是个和尚,三十来岁,太阳穴高高鼓起,显然练了一身不错的外门功。
柯镇恶转身道:“这位大师一直跟着我们,不知有什么指教!”
那人道:“贫僧奉了方丈之命,前来告知五位施主,昨夜之事,还请保密,万不可对外人提起!”
韩宝驹闻言笑道:“这事情……”
话没说完便听南希仁喊道:“三哥!”
韩宝驹一愣,旋即反应过来,暗道:这孙子好阴险,好在老四提醒的及时,于是连忙改口道:“干什么,那老东西都不肯见咱们,我骂两句怎么了!”
虽然韩宝驹临时改口,但柯镇恶的心眼还是发现那人眼神中一闪而逝的光彩。
显然那人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看来金人安插在寺中的眼线果然没有那么简单。
柯镇恶昨夜虽能确定百米内无人盯梢,但却不能保证心悟方丈的住处没人监视。
他昨夜和方丈相见虽没有多谈寺中之事,但旁人或许不会这么想,如今节外生枝,倒是有些麻烦。
既然心悟方丈离开前特意交代保密,必然表示和自己等人相见会给他们带来麻烦,自己等人既然答应保密,这事就不能不管了。
只是若是即刻将他打杀,又难免落人口实。
柯镇恶正左右为难,看着山道上络绎不绝的香客,心中暗叹,心道,也只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