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宝驹道:“现在叫黑龙鞭了,除此之外还有锻骨功!”
沐夏韵不解道:“什么锻骨功,你自己修改了功法么?”
柯镇恶解释道:“《九阴真经》干系重大,曾经闹得天下武林动荡,所以为了掩人耳目,将功夫的名字都改了,黑龙鞭便是白蟒鞭,锻骨功就是易筋锻骨篇。”
沐夏韵微微颔首。
柯镇恶道:“《九阴真经》的事情,姑娘日后还是不要多提,这里都是知情者,说说无妨,但外人听了怕是要起争端,到时古墓也难得清净。”
沐夏韵又不傻,自然明白,淡淡道:“知道了。”随即又冲韩宝驹道:“明日我用银索金铃与你的白蟒鞭比试!”
韩宝驹道:“求之不得!”
沐夏韵又问:“七绝剑改作什么了?”
韩小莹道:“已经改名叫七星剑了,不过我只练会了招式,还没实战过,其中的道理尚为领悟,威力还不如越女剑,所以就不用比了吧!”
沐夏韵点头道:“那就不比了!”
“嘿!”韩宝驹拍了一把大腿,见众人望来,摆了摆手,道:“没事,蚊子!”
他穿着长裤,哪有蚊子会隔着衣服盯人的。
沐夏韵扫了一眼,便不再开口了。
冯蘅便问起柯镇恶几人在草原上的经历,算是把话题引开。
众人聊了一会儿草原上的风土人情,谈到铁木真部落和哲别所属部落的那场大战,气氛倒也火热。沐夏韵只听着,一句话都不说。
孙嬷嬷从后厨出来,通知大家酒席已经准备好,柯镇恶便支使儿子去请杨铁心一家和李萍母子。
等人到齐,便即开席。
裘千尺也挺着大肚子过来,女人孩子坐了一桌,喝些蜂蜜茶水,很快便散了;男人又坐了一桌,自然是喝酒吃肉,谈天论地。
等女人孩子都各自去休息,男人们的话题便彻底放开了。
韩宝驹看沐夏韵喝了一杯蜂蜜,吃了两口鲜果,就告辞离开,便打趣道:“沐姑娘去老四家里住了,老四你怎么不跟着一起回去?”
南希仁撇了他一眼,解释道:“我住大哥家!”
韩宝驹道:“哎,又是个不开窍的,人家姑娘都住道你家里了,你怎么反而不回家住!”
朱聪闻言笑道:“你这话可别被人听见,要是惹怒了沐姑娘,估计大哥也保不住你!”
韩宝驹不信道:“看她年纪不过只比小莹大一些,武功能有多高?”
朱聪道:“武功且不说,她的年纪外貌倒是与大哥有些像。”
韩宝驹不解道:“哪里像了?”
朱聪道:“大嫂已经问过了,你猜她今年几岁?”
韩宝驹顿时反应过来,问道:“你说跟大哥像,大哥今年四十了,她难道也四十了?”
朱聪道:“那倒没有,不过也快了,她今年三十六。”
韩宝驹哎呦一声,怪叫道:“大哥,这跟你倒是真的一模一样了,会不会等将来我们都七老八十了,你们两还是二三十岁的模样吧!”
柯镇恶道:“你要是难受的话,明天我就把鬓角的头法染成白色,你便能舒坦了!”
韩宝驹笑道:“只听过把白头发染黑的,哪里有将黑发染白的,要不我割几缕白色马鬃,用浆糊粘到你头上!”
朱聪道:“不如剃光,再用老者的白发做一顶假发戴着!”
柯镇恶知道他们是在开玩笑,不过韩宝驹的话也是一个问题,像朱聪几个内力有成的,如今发间都有经有了白丝,按照比例来算的话,自己恐怕要到到七八十岁才会如此,那时他们定然都已经是满头银发了。
其他人还好,等冯蘅也是七老八十,一头银发,自己一头黑发站在她旁边,难免会让她心里不舒服,所以染发的本事,或许自己日后还真的得学学。
他心里盘算着,面上却不显露,反而笑着岔开话题,问道:“老二你跟沐姑娘交过手了,她到底有多强?”
朱聪道:“这么说吧,我既便全力施展凌波微步,也逃不出她的包围圈子,硬拼的话,我的功力又差她太多,若是生死相搏,我大概坚持不了三十招!倒是老四的战绩好一些!”
柯镇恶惊讶道:“老四这大半年进步如此大么?”
南希仁道:“我是赢不了二哥的,不过论比轻功我虽然差得远,但我站着不动,用降龙十八掌招架,确实能多撑二三十招。”
韩宝驹道:“那我呢,你们估计我能撑几招?”
朱聪道:“大半年未见,我可不知道你那鞭子练道什么程度了,不过沐姑娘跟我们切磋的时候可没用那什么银索金铃,你到时可要小心。”
韩宝驹无所谓道:“有什么要小心的,打不过就投降呗,就算不小心被打断骨头也不怕,咱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