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为他们做法事。”
“好,好,你先养好身子,我们师徒一起给他们做一场法事。”
忌明抓住老道士的手:“师父,此次灾祸,皆是因观中那张图而起,既然刺史大人救了我们,大人必是清正爱民之人,不如,把图交给大人吧。”
老道士长叹一声:“也好,大人,这张图纸实在没什么珍贵的,不知为何这些人就非要得到它,贫道寻思,这些人歹毒,既然费这么大力气来要,就必有所图,说不定真有什么秘密也未可知。所以,贫道就一首没有交给他们。”
老道士低头,把身上破旧的道袍脱下来。
“大人,借刀一用。”
霍长鹤把一把小匕首交给他,他顺着衣服下摆,轻轻割开,几块薄薄的绢布从衣服里掉出来。
“原来师父把它藏在身上了,难怪他们翻遍观中上下都没有找到,”忌明赞叹道。
老道士把绢布捡起来,一手还匕首,一手拿着绢布,双手递出,向霍长鹤。
就在这刹那之间!
本来虚弱的忌明突然出手,一手抓老道士握着匕首的手腕,一手去抓他手中的绢布。
但他还没有抓到,霍长鹤动作比他更快,双指伸出,快如剑,点在他手臂穴道上。
忌明手臂酸麻,顿感无力,霍长鹤趁机抓住老道士肩膀一推一甩,把他推向另一个无人方向,并顺过他手中匕首,朝忌明甩出去。
“哧!”手臂穿过忌明的手臂,血流如注。
忌明咬牙,痛哼一声,回视霍长鹤,眼神凶狠,哪还有刚才半点虚弱的样子。
老道士震惊错愕:“忌明,你!”
“道长,”霍长鹤缓声道,“你这位弟子可不简单,气力深厚,身手敏捷,是个好手。”
老道士张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半晌才问:“你之前生病,难道都是装的吗?”
“自然,”忌明忍前哼道,“老东西,不装生病,怎么在你身边让你心疼?怎么诈出图纸藏在何处?可谁知道,枉你是出家人,竟然不顾别人生死,眼看着那些徒弟都被杀,仍旧无动于衷,你配当什么出家人?”
老道士红了眼:“我……师父曾有令,此物要妥善保管,不可落在外人手中,否则必会引起大乱,说若是将来有祸事,宁可舍我观中弟子性命,也不可献出,否则必会招来更大祸患。”
“我,”老道士捶自己胸口,“我也是决心要赴死的!”
霍长鹤道:“老道长不必为他所激,也不必自责。”
“忌明,你带着目的入观,又引狼入室,残害观中弟子,还有何面目指责别人?”霍长鹤剑指他,“不管你是与吴里正一伙,还是别的什么人,今天,都休想逃脱。”
“孙刺史,”忌明抬下巴,冷冷看着他,“倒真没想到,一个刺史,居然有这么大能耐,听闻孙刺史宠妻,还惧内,被永昌县主压得没什么政绩,我等一度觉得你是个软弱无能之辈,今日当真让我意外。”
“看来你对本官的了解还不少,只可惜,不够细致。”
忌明古怪地笑笑:“细不细致不要紧,能有一张底牌,在关键的时候用上,能让大人束手就擒,也非常不错。”
“图纸我们找了很久,还多亏大人,才能让这老东西交出来,”忌明伸出未受伤的手,“现在,把它交给我吧。”
“凭什么?”霍长鹤问。
忌明笑容加深:“看你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