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鹤一挥手,手下分成两队,左右上前包抄,把他们去路挡住。
几个人本也没什么斗志,正在犯悉,忽然被人拦住去路,心头惊愕。
再仔细一看,这些人个个黑衣黑面具,就意识到不一般,更加警惕,想调转马头逃走,结果看到后面也有人。
霍长鹤身披大氅,跨下白色骏马,目光冷厉,宛如战神下凡。
几人心头一沉:完了。
互相对视一眼,迅速达成共识,也别做无用的反抗,到时候只会伤到自己,还不如乖乖下马。
翻身下马,几人见了个礼:“拜见王爷。”
霍长鹤坐在马上,身体微倾,打量着他们。
“你们要去哪?做什么?”
拦都被拦了,也没什么可再隐瞒的,几人干脆把事都说了。
霍长鹤短促笑出声:“沈怀信真是越来越无耻。”
几人也不敢接话,低头不语。
“你们有什么想法?”
霍长鹤握着缰绳:“是自己去曹刺史那里自首请求恕罪,还是让本王给你们另外一条路?”
去见曹刺史?那还得了?曹刺史不会放过他们,沈怀信知道以后也不能。
“王爷,不知另外一条路是……”
“本王且问你们,你们可有妻儿家小在沈怀信手中?”
“并无,我们几人是从军营中来,被选中时,就是因为我们孤身一人投的军,无牵无挂,沈城使认为我们作战会更勇猛。”
这一点的确是,这样的人只想着争军功,身后无挂牵,比别人更多几分无畏。
“这就好办,”霍长鹤点头,“上马,随本王来。”
他们别无所选,只好又上马,跟在霍长鹤身后,那些暗卫依旧左右两边,呈包围之势围着他们。
几人别说有什么小动作,哪怕一个眼神不对都有可能立即丧命。
来到一处小院子外,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哪,下马推门进去,有人迎上来。
霍长鹤低声吩咐几句,一人被带上来。
几人定睛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这不是之前被派去劫狱,后来说死大牢,连尸首都没了的那个吗?
双方见面,分外感慨,谁能想到,短短几天功夫,竟然是这般境遇。
他们还等着霍长鹤给划出第二条路,结果霍长鹤什么也没说,又带着暗卫走了。
霍长鹤没功夫和他们磨牙,但总归都是自己同胞,都是军中的人,他不能随意斩杀,边关将士,无论是谁营中的,都值得爱护尊敬。
他们应该一致对外,而不是消耗在内斗上,更不应该把刀对准百姓。
可惜,这个道理沈怀信却忘了。
既然忘了,那就得有人来提醒。
霍长鹤翻身上马,走另一条路,在城外与银锭汇合。
银锭马两侧有几个小箱子。
“都准备好了吗?”霍长鹤问。
银锭拍拍马:“放心吧,王爷,都备好了。”
“今天晚上,就让沈家闹翻天。”
银锭上马一抖缰绳:“哎,王爷,您说他们都死了,应该是闹翻天,还是闹翻地?”
霍长鹤冷笑一声:“哪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让他们叫醒沈怀信。”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