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都是暖的:“刘郎,我买了你爱吃的栗子。”
刘公子心疼地把她的拢在手里:“这么冷,不是说等我来买吗?”
“唉呀,我没有那么娇气,放心。”
“那怎么行,你这手多金贵?必须要好好护着,早早,等以后我们成了亲,我定然什么活都不叫你做。”
余早早害羞低头,眼睫毛都要滴出蜜来。
颜如玉的笑容却变凉变讥讽。
这位刘郎,应该就是她的相好——也是方才那个给另一位姑娘买荷花灯的人。
这位是个海王啊。
霍长鹤的脸色也冷了几分:“什么东西。”
颜如玉道:“幸好,我们没有贸然行事,这种人,怕不是什么善茬,我们要请余早早帮忙的事,不能让他知道。”
“是极。”霍长鹤点头。
两人没再出现在余早早面前,而是暗中跟随,眼看着那个姓刘的,在余早早和另一位姑娘之间来回跑。
“也不嫌累得慌,”霍长鹤感叹,“这种人真是……”
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颜如玉轻拍他:“消消气,他既然想做个海王,钓鱼玩,那我们就让他干脆翻船。”
霍长鹤笑问:“玉儿有主意了?”
颜如玉略一思索:“让人偷那姑娘身上的一样东西来。”
暗卫把另一位姑娘身上的玉佩偷了来。
这玉佩和刘公子身上的是一对,但颜如玉看到,余早早身上也有。
霍长鹤轻哼:“这家伙是买了两对,他自己留下两枚,另外两枚分别给了两位姑娘,他身上那枚,和两位姑娘的都能配成对。”
颜如玉笑笑:“小惩一下,看他怎么圆,把这个放在他身,再找个时机,让玉佩从他身上掉出来,让余早早看到。”
打定主意,颜如玉和霍长鹤一左一右,在刘公子又从姑娘身边,跑去找余早早的时候,和他打了个照面,似不小心撞到他一下。
霍长鹤动作轻又快,把玉佩塞他怀中,他丝毫没有察觉到。
颜如玉在与刘公子擦肩而过的时候,鼻尖微动,嗅到一丝若有似无的香气。
这香气……
刘公子走了,霍长鹤看颜如玉,见她若有所思。
“怎么了?”
颜如玉神情微冷,抓住霍长鹤的衣袖:“让暗卫盯紧他,查一查他的底细,此人绝非单纯只为骗骗姑娘。”
霍长鹤见她神色严肃,比方才更加郑重,就知一定是很重要的发现。
立即拉着她到人群外,小胡同边,把暗卫叫来,吩咐下去。
“玉儿,怎么了?”
颜如玉拧眉:“我闻到他身上的香气,很淡,但绝没有闻错。这个香气,我曾闻到过,在城外那座庄园中。”
埣长鹤眸子微眯:“你是说,城外沈怀信那座庄子?”
“正是,那个女人,我曾在庄园中见到的那个女人,身上就是这种香。”
霍长鹤冷笑出声:“好,好啊,果然又和沈怀信有关!”
颜如玉迅速把最近的事盘算一下:“先不动余早早,让他们逛完灯会,暗卫盯住那个男人,看他究竟是何来历。”
“还有另一位姑娘,也要暗中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