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偶尔也会有重要文件放进去(一般公司的重要文件都有一个专门存放文件的保险柜的房间存储着,钥匙只有高层才有)但量不多,加上房间面积大,单单放文件的话最多也就只利用了1\/3的空间,所以一般都让员工们堆放杂物了,久而久之,也就成了员工口中的杂物房。
白锦沫办公室距离杂物房不算太远,大概7、8分钟的路程。
“一个小小的文件派送员,怎么有权力和公司报销这笔金额不菲的钱财呢,难道……”
白锦沫一边赶去杂物房,一边在心里念着。
不一会儿,白锦沫已经站在了杂物房的门口。她推开两扇红木门,一股夹杂着灰尘、淡淡木香的气味迎面而来。
白锦沫忽然意识到,她好像都只是道听途说,听别人说起关于这间杂物房的信息,自己却似乎一次也没有来过这里。
这个房间很大,和员工们口中所说的一样:两扇红木门,往里推开;左手边是一排排铁架子,上面堆满了落着灰尘的文件,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右手边也有铁架子,但这些铁架子上,堆放的不是文件,而是他们说的杂物,而且数量远远超过文件。中间的过道有4人宽,大概2米左右;过道正前方也是一排铁架,也是堆放了文件和杂物,但看上去似乎有人整理过了。
正在白锦沫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时,不远处传来了一个似熟非熟的声音:“谁啊。”
因为房间很大,所以有回音。白锦沫寻着声音,慢慢地来到了一堆垒起一人半高的杂物前面,在这堆杂物的后面,白锦沫隐约看到一个窸窸窣窣的身影在晃动着。
“哟!是沫姐啊,今儿个是什么风把您吹到我们这废品站来啦?”
话毕,只见一个人从杂物后面挪了出来,白锦沫清楚地看到了这个人的全貌:喷了啫喱略微整理过的三七分头;一张普普通通的脸,脸上的胡子似乎没刮干净,有胡渣;穿着一件西装白衬衫,衬衫袖子拉了上来,手上戴着一块最新款德国捞利士手表;下半身穿着略显宽松的西裤;穿着一双新的阿尼玛皮鞋。
白锦沫好像记起了什么,那个之前总在自己眼前晃悠的杂工,果然是他。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些事有点问题,所以过来找你谈谈。”白锦沫说道。
“有……有什么事吗。”荣万福似乎被吓了一跳。
白锦沫接着问。
“你们部门最近出去聚餐了是吗?”
“是啊,怎么…了吗?”
“你们去哪里吃的,还记得吗?”
“不太记得了…好像是隔壁的饭店吧…”
“米石邻?”
“啊…是”
“我记得那好像是个高级饭店吧,最近你们拉到大客户了吗?竟然去了那里聚餐。”
“差不多吧,立了功,上头高兴,就请我们去吃了一顿好的。”
“那报销人名字不应该是你上头吗?怎么写的却是你的名字?”
原本还嬉皮笑脸的荣万福此时脸皮瞬间拉了下来。
“我们上司没时间,所以他就让我帮他签了,有什么问题吗。”
荣万福一边说,一边慢慢的走向了白锦沫。
“你真的确定是你上司让你…”
话音未落,突然,只见荣万福从腰间掏出了一把匕首,瞬间来到了白锦沫背后,把匕首架在她的本子上。
“呵,少他妈在这多管闲事,想揭穿我?信不信老子在这嫩白的小脸上划一刀,看你以后怎么出去见人!”说着,荣万福把匕首慢慢的移到了白锦沫的侧脸。
接着,他猥琐一笑。
“臭娘们,不瞒你说,老子想搞你很久了,仗着有几分姿色,成天在老子面前弄骚,我看…你也很久没有被男人滋润过了吧,况且…我可知道你一些秘密,如果你今儿个从了我,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不然…哼哼!有你好受的!”
说罢,荣万福把放在白锦沫腰间的手慢慢摸了上来…
这时白锦沫低头看了看他的脚,迅速抬起穿着高跟鞋的右脚,狠狠的踩了下去。只听见一声惨烈的叫声,原本紧贴着白锦沫身体的荣万福顺声往后退了几步。
此时白锦沫抓住了机会,顺势转身,竭尽全力,一个直冲腿就往荣万福裆部踢去,还没缓过神来的荣万福又挨了这么致命的一脚,瞬间身子一震,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白锦沫赶紧拿出了手机,按了110报了警。
报了警后,白锦沫突然记起,刚才荣万福似乎说知道自己一些秘密,到底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