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有何关系?另外,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没脸没皮?你称得上是我的哪门子长辈?像你这样的贱货,我实在不敢、也不想跟你言语!希望你老人家能识相,不要再费劲了!”
本来我是不想搭理他们的。
但他们越说越难听,竟扯上了我父母。
虽然时至而今,心魔已经被我斩断、斩碎,父母之事已经无法给我造成多大的困扰和魔障。
但他们始终活在我的记忆里,他们虽死,但依然是我最为敬爱的长辈和亲人,任何人侮辱他们、践踏他们。就等于在践踏我。
对此,我是绝无可能坐视不理的。
“你说什么?!”
周福拍案而起,浑身气势飙涨,一脸忿怒的看着我,大声道,“有种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是一个不明事理的贱货、蠢货、白痴!”
我瞥了他一眼,冷冷道,“说得够清楚了,你听懂了吗!”
轰!
周福眸子发红,面皮霎那涨得发紫,他周身的气息凌乱而猛涨,近乎要暴走,“可恶的小子!你这是在挑衅我!”
“我不是在挑衅你,我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我冷然道,“事实证明,你这样的老货,就是一个白痴。”
遍观八方高手,包括冲动的孛儿只斤托答在内,也不会再当这个出头鸟了,周福却站了出来。
众人看热闹都来不及,哪里会伸手援助他。
不管他是不是为了周伦,才出口试图挽回面子。都抹杀不了一点:他的智商比之在场的其他高人,真的差了一截!
“可恨!”
周福捏拳,似要动手,柳尊勤见此,忙道,“周福,你且息怒。大家伙这喝酒喝得好好的。你可不能忘了规矩。”
“规矩?”
周福似是想到了什么,深吸口气,按捺下满腹的怒焰,手指我,冷冷道,“可是这个臭小子,一点都没有教养,我实在是看不惯。”
“你看不惯的事情多了去了。”
欧阳卿素脆生生道,“像是刚刚无礼的孛儿只斤?托答的所作所为你就看得过去吗?但我们并没有看到你有任何的作为,由此可见,你只是一个欺软怕硬的老货而已。”
“你个小丫头片子!你也敢来教训我!”
周福愣了一下,继而震怒道。
“她说的没错。你就是欺软怕硬。你要是想证明自己不是欺软怕硬的老货,你现在就去跟孛儿只斤?托答战一场试试。”
我眉头都不抬的道。
“你!”
周福气得身子瑟瑟发抖,却是无言以对。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小子。”
孛儿只斤?托答瞥了眼我,嘴角一咧,瓮声道,“传闻你奸猾似鬼、狡诈如狐、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不过你嘴巴再是厉害,也掩盖不了你是一个弱鸡的事实!待吃完酒宴,出得柳府,我看你还能不能这么蹦跶!”
我瞧都没正眼瞧孛儿只斤?托答,自然不可能回他的话。
这个时候,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我很清楚,自然不可能乱分寸。
在这样的一群大佬面前,自乱阵脚,那就太愚蠢了。
好在我已经不是初入地府的那个小小少年了。
小小少年面对这样的场面,说不定会心慌、失措,甚至于可能会害怕。
但我在生死之中打滚、游走了不知多少圈,早已经心如铁石,不会被周遭的环境给轻易扰乱心智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