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轻柔慢慢变成了啃噬,疯狂的萃取着她口中的甜蜜,大手也急不可耐的抚上那抹浑圆轻揉着。
舒煦染恍然从睡梦中惊醒,眼眸大睁的望着自己身前的男人,伸手去推他的肩膀,像是惊弓之鸟一般的向后缩着。
“Grace……”男人的眼眸依旧是迷蒙的,看到舒煦染这副排斥的模样连忙慌了神,想要伸手去抱她,却被女人再次推开。
“你在做什么?!”女人不知道在厌恶什么,明明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未婚夫,可为什么就是那么讨厌他的吻,还有他的抚摸……
“Grace,吓到你了吗?”男人连忙凑过来,抓住女人的小手温柔的轻哄着,“是我错了,我吓到你了……以后不会这样了,乖……别怕。”
女人环着膝盖坐在床上,重重的叹着气,可又惊觉自己下意识的行为伤害到了未婚夫,只好颤抖着低喃了句,“对不起,我还没准备好。”
男人释然的笑了,扶着舒煦染的肩膀让她躺下,“没关系,我可以等,等到你愿意的那天。”
夜色深了,卧室却依然大亮。许惑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舒煦染这才慢慢睁开眼,看着窗外昏暗的天色。最近她经常在睡梦中看到一个男人,英俊得像是神祗,五官不像许惑这样妖媚却依旧蛊惑人心。那个男人在对她伸出手,她的手明明递了过去,却碰不到他……就好像隔了千山万水一般。
睡不着便又拿了纸笔信手涂鸦,她习惯把自己脑海中的东西写下来,这样就不怕有一天又将一切忘掉了……
“爱,命中注定”女人的笔下淡淡流出这么几个字,又恍悟这似乎没有什么营养,将纸笔扔在一边靠回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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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严暄出了首尔机场后便被两个人一左一右拦住。
“严先生,我们老大请您过去叙叙旧。”男人操着一口韩语说道。严暄心知肚明这是谁的人。墨镜遮住了他大半的神色,唇边的那抹笑便显得肆意而狂狷。
“好,我正好想见他。”男人默然点头,跟着两个人一起上了车。
金泰宇的势力果然被他耗掉了不少,车子蜿蜒向前行驶,停在了格外偏僻的庆尚道,一间并不怎么华丽的别墅前。严暄十多年没有来过韩国,可是再回来,这里的很多地方依旧熟悉如故。
男人随身的行李只有一个皮箱,拎着东西走下车,在几个黑衣男子的审视下走了进去。金泰宇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拥着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大手不规矩的游移在女人的大腿上。严暄对这样香艳的场景表示很不屑,冷冷的将头别过去,咳了咳。
男人听到了动静,立马从女人的胸前抬起头,邪魅的对着严暄笑。
“欢迎来到……我的天国。”男人站了起来,大张着手臂想要拥抱严暄,却被他冷冷的挡开。
“冷淡!你还是那么冷淡!”金泰宇夸张的说道,对着坐在沙发上的女人伸出手,妖冶的女郎立马会意的将烟斗递了过去。
“怎么,几个月不见……一点都不想念我吗?我可是很想念你啊!”男人阴阳怪气的说着,用烟斗指了指眼前的单人沙发,“坐啊!别那么拘束……我们可是老熟人了!”
严暄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皮箱就安静的立在他的脚边,蓦然对上坐在沙发上女人的眸子,下意识的蹙起眉头,她……她不是蓝茵嘛……舒煦染在SG的同事也是她最好的朋友,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金泰宇这里?
蓝茵没想到严暄会过来,他们有过几面之缘,在员工跳楼自杀的事件发生时,严暄还来过SG问她关于舒煦染的事情。女人连忙低下头,避开男人的视线。
“怎么?认识我的女人?”金泰宇也察觉到了严暄的异样,狐疑的问道。
蓝茵的心脏立马提到了嗓子眼,如果严暄这个时候把实话说出来,那么只有两个结局了,一个是自己被金泰宇杀死,另一个就是虽然活了命,但失去了利用价值也会被许惑抛弃。
屋中安静极了,可以清楚的听到女人隐隐的喘气声。
“不认识……”严暄面无表情的说道,又悠闲的勾了勾唇,“不过,能拥有这么美丽的女子,你还真是艳福不浅。”
“哦?难得能看到你对一个女人这么关心……看来我的审美和你恰好不谋而合了。”男人夸张的笑了笑,大手无所顾忌的抚上蓝茵的浑圆,用力的揉捏着,直到女人吃痛的低呼出声,才冷冷的说了句,“去,帮严老大倒杯茶!”
在外人面前经受这种侮辱,蓝茵她竟然忍得了?严暄的眉头皱了皱,他印象中的蓝茵是个爱笑爽朗的女人,并不是现在这副委曲求全的模样。
“茶就不用了。”男人薄凉的开口,看了看一直对他怒目而视的金泰宇,“今天我之所以过来,只是想问你一件事,如果你可以坦诚回答,那……”严暄将皮箱拎了起来,里面是他下飞机后在机场取的韩元,箱子吧嗒一声打开,里面浅绿色的纸币便出现在金泰宇的视线中……
“我知道你最近手头并不宽裕,所以这些……都是你的。”严暄不动声色的说着,又很快将皮箱合上,打量着金泰宇正在纠结的神色。
“哦?用这么多钱来买我一句话?看来这句话可是很重要啊!”金泰宇悠闲自得的说着,又迅速敛下神色,“韩国有一句话‘给了病,再给药’,我们日新会元气大伤,全拜你所赐……现在又要假惺惺的来给我解决困难?”
“我之所以会攻击日新会,是想为我的妻子报仇……可是后来发现,死的并不是我的妻子。所以来问问金先生,到底知不知道我的妻子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