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时候说得好听了,我怎么记得某人前段时间还哭丧着脸,说接受不了老古董,痛苦难受问我怎么办呢!”
“怎么才短短数月,不仅全盘接受,还十分享受呢?”
“枝、枝、姐!”
杨枝棋收住笑声,“好啦,不逗你了。只要你愿意,我觉得挺好的。”
“还能压压那帮牛鬼蛇神的心思,省得他们又想靠近你,死皮赖脸!”
“念念,恭喜你,姐姐为你开心。”
余念缩成团,往枕头下面拱,“谢谢枝枝姐。”
杨枝棋:“对了,订婚宴具体时间定了没?我过段时间要去国外进修,时间要是冲突,我提前调整。”
余念:“还没定,要征求哥哥嫂子的意见。”
“嗯,提前通知我就行。”
“好的,枝枝姐,我先去练舞啦。”
*
舞蹈大赛临近,余念把全部心思都放在这里,可麻烦却接踵而至。
祖云卓接到了老家的电话,说祖爷爷赶集时候突发癫痫,目前在县医院。
祖云卓随即买汽车票赶回老家。
余念担心了好几个小时,终于在当天晚上接到了祖云卓的回复。
他急匆匆,上来就问:“祖爷爷怎么样了?”
“医生说是海绵窦脑膜瘤,肿瘤很大了,他之前头晕应该也和这个有关。但县医院水平有限,医生建议我们去大医院查查。”
余念:“快带着爷爷来市里吧。”
“可是,市里的三甲医院太贵了。爷爷的病如果去那边治,加上术后恢复,保守也要十万块。”
“爷爷的命要紧,十万块钱算什么?”余念着急了,“这种事还要犹豫吗?”
“念念,十万块对你来说不算什么,但我家就是普通农民。我爷爷种红薯,一年到头的收成也就几千块,我们家倾家荡产也拿不出这么多。”
余念才发觉说错了话,“抱歉,云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刚才就是我……”
“但你说得对,十万块算什么,再多的钱也没有爷爷的命重要的。”祖云卓很坚定,“没钱我就去借,不管付出什么,我都不会放弃爷爷的。”
“嗯,爷爷会好起来的。”余念松了口气,试探地说:“那、你们来吗?”
“来!我去收拾东西,到时候给你打电话。”祖云卓说:“不过,最近排舞的事……”
“你已经练那么好了,不影响的。你就安心陪爷爷,我会努力练习的。”
“嗯,加油!”
*
三天后。
余念再次接到祖云卓的电话。
“你们到了?祖爷爷怎么样?”
“放心吧,目前情况稳定,精神状态也不错。”
余念悬着的心总算放下,“爷爷在哪家医院?我去看望他。”
“不用了,没必要跑一趟。”
“没事啦,反正我在家也无聊,告诉我嘛。”
祖云卓:“在省医院神经外科。”
余念:“……啊,神经外科。”
呜呜呜真不该问,
不去都不行惹。
“好,我等下过去。”
挂了电话,余念全副武装,提着补品赶到医院。
余念到的时候,祖爷爷正要休息。他没多打扰,和祖云卓在楼下花园闲逛。
这是余念第一次来省医院。
爷爷在世的时候,家里有私人医生,爷爷病倒那段时间,也是专业医疗团队来家里治疗的。
冬月的午后暖洋洋的,院子里种着松柏和冬青,还有几棵绽放的梅花。
余念环顾四周,到处都稀罕。
这里就是梁先生工作的地方呀,不知道他正在哪一层呢。
祖云卓坐在他身边,“念念,谢谢你特意过来。”
“没事啦,跟我还客气什么。”余念说:“对了,祖爷爷的病,这边的医生怎么说?”
“和县医院说得差不多,海绵窦脑膜瘤,好在是良性的,但肿瘤较大,要手术切除。”
余念:“开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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