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走,王爷,你不能就这样走了。我已经是你妻,你人,今晚你只能呆这里,王爷,我爱你,我很爱很爱你,让我真正变成你人吧,给我一个机会走进王爷心里吧……”杨漓漓天生聪慧,娇柔。她知道唯有挽留,让生米煮成熟饭,她才能靠近她想要幸福。飞蛾扑火也不惜。
“王爷……”杨漓漓贴着他背,娇软绵延呼唤他。请求怜惜,柔弱请求温柔。原卓景是一个容易心软人,杨漓漓懂得,她觉得有一半机率可以把他留下,她绝对不能放弃。如果今晚让原卓景走了,那么她不敢相信明天以后生活会多么孤寂和惨淡。
“王爷!”叫声有点悲惨。原卓景也不回头看她,扒开她手直接走到门口,顿了顿打开门,门外守着两个小厮,原卓景眼角跳了一下,很不客气把他们呵斥走。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些人一定是杨千匀安排进来眼线。杨漓漓追到门口拉住他臂膀。
“王爷,不要留我一个人,王爷……”杨漓漓啜泣着极力挽留。原卓景挥开她手身形一晃,人就她面前凭空消失了,徒留面目惨白她,失了神。啊——杨漓漓真想暴戾委屈怨恨叫出来,但是她不能。好一会杨漓漓似回过神又似没有恢复神志,她关了门,拖着身体无力坐床边,这一坐就是一个晚上。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一晃原卓景长身孤立屋檐上方,背着手凝望无夜色。他从漓合院出来后,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他眼睛望过地方都没有景象,唯有向北方向,那里影影绰绰漆黑一片,连月色都照不进地方,但住着一个让他揪心人。
原卓景身形一落。人已站房门前。屋里人悉索翻了个身。房门被轻柔缓慢地打开,没有听到脚步声,他人已经坐了床头,床上背对着他,睡着一个长发柔顺女人。原卓景嘴角翘起,伸手抚摸上她长发,带着怜惜和喜爱。他眼里还深藏着落寞。只是床上人睡很沉,一动不动。
她真一点情都分给他?
他休掉她,她不哭不闹,甚至不曾表露伤悲。一如她所愿一样,理应还要欢呼。他要迎娶别人前一晚她带笑对他说恭喜,没有一丝不自然。完全置身事外。真正冷漠人,原来是她。
她进王府一年,他们真正相处才半年不到时日。怎抵得过她和徐铁安多年朝夕相处!因此他没有理由责备她,勉强她,甚至强迫她。但他要把她留身边。那样他们会有一辈子时间相识相知。期盼相恋相爱。
原卓景靠近她发丝。深深嗅了一口。心忽然豁然开朗。只要她还。一切都还有期待。原卓景离开了房间后,床上人肩膀抖了抖,眼泪终是落下,哭湿了枕褥。今夜有人无助泪如雨下,有人奋力挥洒汗水,有人独守空房心痛落寞。有人一贯如常习惯寂寞,有人扼腕痛惜无能为力,有人经历繁华回归孤寂。
莫子扬坐着轿子。行走静默街道上。车窗一直打开,他偏首眼睛直直注视着混沌天空,忽然有一个熟悉身影从眼前巷口一闪而过,莫子扬揉了揉眼睛,突然感到一阵阵晕眩和孤寂。
吴良辰和他爹从王府回来。他觉得身体疲累,心亦疲累。他和他爹道了晚安。拾道往他妹妹院落走去。他今夜与莫子扬喝了很多,他发现莫子扬喝多了话会越来越多。近日他为帮妹妹打探曾琴雅消息,与莫子扬多次打交道,两人因此熟稔起来。莫子扬一旦离开公事,就会恢复放荡玩世不恭本性,方才莫子扬抱着他肩膀还灌了他不少酒。想到这里吴良辰摇头失笑。还好自己酒量还可以,要不下次真是唯恐避莫子扬不及。
于于恭敬地唤他。“少爷,小姐房里等你很久了。”
吴良辰点了头径自进去。
“哥,今夜王府里一切顺利?”良玉面带忧郁。吴良辰点头,“一切顺利。妹妹你放心吧。琴雅比你能想象到还要好。”
莫子扬说。她呀,好得很,该吃吃该睡就睡,一样都不委屈自己。她呀,比我们谁都要乐观积极,你们也别白费心机担心她。曾琴雅,小雅啊不是我说她,她乐观积极过了头,大家都为她悬着心,暗暗担心,连景哥也觉得不安难受,她还能笑,笑那个真切那个欢乐。她就是冷然性子,比谁都冷,才能笑那么无心无肺。
“琴雅没有闹?”良玉犹豫了问。
“没有,你不用过多操心。莫子扬与王爷交好,又与琴雅认识,他说他会担待着她。”吴良辰见自己妹妹还一副忧心忡忡痛惜样子,便把莫子扬搬出来安慰她。他们徒有一颗操心心,无能为力。
这边筱雅跑了几条街,一身汗一身水,一半是累一半是紧张所致。再看现天色,离太阳升起还有两个时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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