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父亲引走,你们要负责几个明里暗里的侍卫,而我及肃公子负责找东西。”胡广安脚下边移动,嘴上仍不忘提起今晚的任务分配。
炎若毅不满地瘪了瘪嘴道:“说好了只是帮忙望风,怎么成了要负责明暗卫啊?”
炎若薰危险地眯了眯眼,随后又轻笑道:“恰好验收。”
炎若毅抖了抖,验收?是要验收南山八年的结果吗?可若借此机会验收的话,这后果恐怕……想到这,炎若毅有些不安地偷瞄了胡广安一眼,却见胡广安一脸坦然道:“只要跑得够快且不会被捉住便随你们玩。”反正他是打算一走了之,再也不回来的。
得到胡广安的同意后,炎若毅与炎若薰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眼底同时有笑意闪烁,若是炎承肃或他们的同门师兄弟姐妹在此,肯定知道两人这是要准备出手伤人了。
胡广安带着两人大致绕了一圈便带他们回了自己院子喝茶休息。而此刻前院花厅内正上演极荒谬的场面。
此刻花厅内,胡邦焕低着头掩住满眼的算计,讨好地笑着问:“小女想念她外祖父。想去一趟炎京城,臣不得擅离职守,但听说小犬此次也会随您进京,臣便想让蕊儿同行,只不知肃公子可否代为照顾一番?”
炎承肃嘴角几不可见地一撇,随即笑道:“我与广安不同路,不会直接回京,若要照拂,广安是兄长,比较合适。”
胡邦焕笑容一滞。正要再开口,便听一道娇柔的嗓子突然响起:“请皇太孙成全!”
接着两人便见胡蕊儿跪在花厅入口,大有炎承肃不点头不起身之势。
只见她柔弱单薄的身子正瑟瑟颤抖。眼中的仰慕、痴情及哀求毫不掩饰,可谁也听得出来她所说的话有两层意思,一是成全她想与炎承肃同行的念头,二是成全她对炎承肃的情意。
炎承肃依旧笑着,但笑不达眼:“胡知州父女感情好。所有的秘密都是公开的呢!成全?婚姻之事都乃父母之命,何况我都还没到成亲的年纪呢!我若成全妳岂不是贻笑大方?别以为我不懂妳的算计,与我同行?这是要与我连出关系来,逼我娶妳呢!妳以为妳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啊?”
炎承肃笑着说出了一连串拒绝兼打击人的话来,花厅的气氛顿时降到了冰点。
胡邦焕从没想过眼前这个不过十四的少年。竟能发出如此威压之气,竟让他这个综横官场多年的人感到害怕,皇家的人果真都不简单。他干笑了几声,眼下该如何解这个局呢?
胡蕊儿早已呆愣在那儿,她难道不是人见人爱吗?她可是福泽深厚之人啊!人人见了她怎么样也是要喜欢的吧!
炎承肃看着眼前这对父女,心中充满不屑,只见他低眉冷笑了几声。再抬头时。他恰见胡广安领着炎若薰两人走来,便顿两人道:“该走了。”
炎若薰两姐弟向胡广安点了个头。便直接跟在炎承肃身后准备离去,就在这时,众人身后便传来女子坚定的喊声:“殿下,民女出生时可是有祥云聚拢,是福泽深厚之人啊!殿下让民女跟着肯定有好处的!”
炎若毅一脸怪异地看向胡蕊儿,心中几乎要确定这女人就是故意在惹炎承肃生气,这不就是在说炎承肃堂堂男子还要靠一个女人才会有福从天降嘛!
而炎承肃听后便一脸阴沉问:“妳觉得妳的福气可比天家?不就是积云吗?什么祥云聚集,根本是骗人,妳觉得我会要靠一个骗人的说法才能得到好处吗?妳觉得我可需要?”
一旁的胡邦焕早已满身冷汗,而胡广安见状则是无奈地摇摇头道:“目光短浅。”
胡蕊儿满心怒气和委曲无处发泄,只能咬着唇,含泪瞪着几人的背影。
是日夜,胡蕊儿的生母,同时也是府中的姨娘身子不适,竟诊出有了身孕,胡邦焕兴奋异常,留着五名侍卫守书房后,便带着几人往那姨娘的院子里去。于此同时,三道身穿夜行衣的身影翻身进入知州府,府中某处已有另一个黑色身影等在那,四人会合后便往胡邦焕的书房而去。
待到了书房附近,几人便停在一棵树上,这棵树恰巧是最高点,只见炎若薰先扫视了五名侍卫所站的位置,接着便将手中准备好的银针飞射向那五个侍卫,接着,五根针分别射中五人,被射中的人身子皆被定住。
而后轮到炎若毅出手,只见他捡了一把小石子,身子飞快一闪,便往几个暗处飞过,同时手中的石子也接连弹出,接着,便听到有人闷哼一声,随即便听有重物击到地面。炎若毅石无虚弹,每弹出一颗石子便有一人倒下,弹了十颗石子后,炎若毅才回到几人身边,他的衣发皆未乱,只带着灿笑把剩下的石子给扔掉,并拍了拍手掌轻松道:“去验收下吧!”
炎若薰点了点头,身姿轻盈往书房外那五个侍卫而去,察看了他们的模样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五个人虽还站着,但已经暂时失去五感。
这时,炎若毅也飞身来到她身边,见炎若薰对自己扬了扬眉,便笑道:“一石穿脑,全数阵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