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凝拿起铁棍,将滚在地上的谭琳推入火鼎后的花草丛,眼疾手快的寻好角度去撬动火鼎。
咚!
火鼎被撬翻,里面燃烧的柴火倒落一地,有的火苗扑在备用的柴火堆上,呼啦啦的燃得更旺。
“乔晚凝!你做什么?”谭蓉急得大叫。
“你们不是想玩火么?陪你们一起玩!”
乔晚凝手不停歇,挥舞铁棍,将那些燃烧的柴火打的满天飞,登时火苗乱散一片。
眼看谭琳滚在花草丛中,众人一边防着身边的火苗,一边急着冲入被引燃的花草丛中救人。
趁这混乱,乔晚凝手持铁棍做支撑,一个撑杆跳跨步越过墙头,凭记忆奔回原主平日住的房中,发动意念。
她的随身医学室随她一起穿来了!
神识进入医学室,从药房取出止痛药与烧伤药快速地内服外涂,又从手术室取了把锋利的手术刀。
刚从原主的衣箱里找了件素净的衣衫套上遮住浑身污血,就听得有人从后花园追来。
“乔晚凝,你躲在屋中没用,速速出来服罪!”
乔晚凝提力,破窗冲出屋子,抢先一步奔向前院灵堂。
她记得,原主的外祖母,也就是镇安侯府谭老夫人刚刚过世,原主夜里本在为外祖母守灵,却不觉昏迷,醒来之后已天亮,人躺在侯府后花园,身前便是看似受伤的谭琳,一口咬定是被她所害,致使腹中胎儿流失。
后花园已经闹成一片,前院的人似乎丝毫没有受到惊动。她倒要看看,这风平浪静到几时!
“乔晚凝?你做什么!”
正跪在棺椁前烧纸的众人没防备灵堂突然冲进一个人,待谭老夫人的长子谭如海认出斥喝时,乔晚凝已经翻身跃至棺椁后。
在场的还有不少来到侯府吊唁的客人,盯着乔晚凝那半张被烧毁的脸,“这……这是侯府表小姐?”
“乔晚凝!”谭如海的夫人马青荷霍然起身,隔着棺椁怒指乔晚凝,“你伤了晟王世子妃及其腹中之子,还胆敢跑到灵堂来兴风作浪,是怕疼爱你的外祖母能合上眼吗?”
什么?乔晚凝伤了世子妃与世子的孩子?
众人当中这才炸开锅。
“原来你们知道后花园中发生的事。”乔晚凝冷笑,“不顾你们的女儿,照常为外祖母守灵,你们一个个还真是孝顺。”
“母亲过世,我们做儿女的只想让她老人家走的安心!”谭如海怒气腾腾地道,“亏你外祖母平日那般疼爱你,你却在她还未入土为安时便阴险歹毒的谋害你的表姐。我强忍悲痛,本想待送你外祖母之后再拿你是问,你却不知好歹跑到灵堂来惊扰你的外祖母!”
“呵,等送走外祖母,我也早就被你那世子妃女儿活活烧死,赶去为外祖母殉葬了!就算我说自己没有行凶,谁又听得到?”乔晚凝的手抚在棺椁上,“究竟是谁日夜盼着外祖母离开,令她老人家走的也不安心,不妨请外祖母来问问!”
音落,乔晚凝目光一寒,双手撑力,竟一把将还未上封的棺盖推开了一大半。
众人哗然。
“孽女!”谭如海上前就要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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