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墨骞听她那满不在乎的口气,心脏骤然一缩,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掌狠狠地捏了一下,钻心的疼。
“我明明说过,不会让你受伤了。”他自责地说道,素来冷冽的脸廓,此刻已是一片黯淡,他紧紧握住kk露在被子外的小手,凉薄的唇角紧抿着,“为什么不告诉我?”
“有这个必要吗?”kk斜睨了他一眼,视线还有些模糊,“只是一点小病就要弄得人尽皆知,我可不是那么娇气的人,要知道,我是轻伤不下火线,重伤才去医院,ok?”
“那是以前。”枭墨骞幽幽叹了口气,轻轻拍着她的手背,“别用以前的要求来对待你现在的生活,kk,你已经脱离了杀手的职业,你现在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人,偶尔脆弱一点,这样才会让我有满足感。”
小女人吗?
kk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或许只有向紫菱那样的女孩,才能真的被看作是小女人吧,需要男人做倚靠,需要人为她遮风挡雨,这些,我通通不需要。”
她只知道,人必须靠自己,除了自己谁也不能依赖,想要生存,就各凭本事,想要成功,就要付出一百倍,一千倍的努力!
“好端端的,怎么又提起她了?”枭墨骞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他知道,虽然kk嘴上没怎么说,可她的心里还是顾忌着紫菱的存在的,而他的几次举动,也真的伤了她的心。
“kk,我们以后不要再冷战了,有什么话,好好说。”他执起kk的手,在她滚烫的手背上落下一个轻如鹅毛的浅吻。
kk眉梢一扬:“如果你做的不是太过分,我为什么要生气?”
“ok,这个话题就此打住。”枭墨骞一点也不想提起那些让人恼火的事,“金洛说这个月的二十三号是一个好日子,我们就在那天举行婚礼,如何?”
“你不是说要拖延到下个月吗?”kk嗓音凉凉,轻飘飘的话语,传入枭墨骞的耳膜,他的脸色顿时尴尬起来,口中干咳了一声,解释道:“我当时误以为紫菱的情况很严重,所以才会做出那样的决定。”
“你的意思是,我们的婚礼,还需要看她的病情情况?”kk略带讽刺地问道,神色颇为恼怒,那双迷离的黑眸,窜起了两团熠熠的火苗。
枭墨骞顿时后悔得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管婚期是哪一天,枭墨骞,我只有一个要求,既然定下了,我就决不允许出现任何的意外,你最好考虑清楚。”kk狠声说道,如果定下了时间,他又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想要拖延,kk不论如何也不会原谅他。
枭墨骞微微颔首,“放心,这次不会有任何意外。”
话说得如斯坚决,可他却不知,那天,最大的一场意外,是由他亲自造成的,此乃后话。
第二天,kk的体温就恢复到了正常状态,她活动了一下四肢,跟随在枭墨骞身后,离开了医院,回到家里,宝宝正在地毯上来回爬行着,摆放整齐的积木,被她弄得一团乱。
“我的宝贝诶。”kk蹲下身,将宝宝从地上抱了起来,在她的脸蛋上偷走了一个香吻。
一天不见,他还真的挺想念宝宝的,孩子不到两个月,可这重量却足足有十多斤,kk忍不住戳戳她粉嫩的腮帮,软绵绵的十分可爱。
“你是把宝宝当作新型玩具了?”枭墨骞扬起眉梢,戏谑地问道,可手上却学着kk的动作,戳了戳宝宝的腮帮。
被人这么捉弄,枭宝宝也不哭,反而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己的父母,莲藕状的小手,在kk的脸蛋上摸上两把,枭墨骞口中发出一声冷哼:“这么小居然就会调戏妈咪了?”
他的语调里带着明显的醋意,kk哭笑不得地瞪了他一眼:“你和小孩子斗气有意思吗?”
“这个地方是属于我的。”枭墨骞扯着衬衫的衣袖,狠狠地为她擦拭掉被枭宝宝摸过的脸蛋,然后俯身,在她的脸颊上亲吻了几下,围绕在他们一家三口之间的气氛分外温馨、和谐。
保姆站在一旁羡慕地看着他们一家三口,明媚的阳光从窗户外折射进来,笼罩在他们身上,为他们度上了一层朦胧的浅色光晕。
金洛接到枭墨骞的电话,得知婚期敲定在二十三号,脸色蓦地变得幽怨起来,现在已经十五号了,只有八天的时间,不仅要印刷请帖,还要定制礼服,敲定婚礼现场,以及选出宾客的名单……一大堆繁琐的事,这老板倒好,就一句话,然后把所有的事通通堆到他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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