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国公府的人,知道你还活着,不日即将归来。所以,想要趁着你归来之前,断了我们三房的子嗣。而且……母亲一旦身死。级刽有各种关于你的流言传出来。毕竟,你已经克死两门妻房了。然后,你会娶不到媳妇。三房会没儿子继承家业。”
穆宣的脸色变了又变:“这些都是你的猜测。”
“呵呵。”
穆念久没办法告诉穆宣,这些都是前世真实发生过的。
不管从私人感情上来说,还是从大局来看,小苏氏都不能死。
穆念久的笑,让穆宣觉得瘆得慌:“这些年,我为了国公府出生入死……”
“穆三爷不会还觉得,国公府那些人,会惦记着骨肉亲情吧?”
“难道不应该吗?”
穆宣眸子通红,几乎是嘶吼出声:“国公府的荣耀上,也有你父亲我浓墨重彩的一笔!别叫我什么穆三爷!叫父亲!”
穆宣重感情,穆念久知道。
前世的穆念久就眼睁睁的看着穆宣在小家和大家之前,被不断的撕扯、痛苦、挣扎……
想要让穆宣和国公府划清界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穆念久决定不再刺激穆宣,沉声道:“父亲幼年,就入了行伍。当初的父亲为何入行伍,父亲还记得吗?”
穆宣神色痛苦:“庶出的孩子,不为自己挣前程,还指望继承国公府吗?”
“父亲既然知道,为何还要那么执着呢?当初母亲中毒难产,我生来就带着这奇怪的胎毒。十二年了,我在这漫花山庄,可有人过问过?
不要和我说,什么份例。
你没死的消息,国公府都有谁知道?你的俸禄,赏赐,都去了哪里?
我从未花过国公府一个子儿,都是你拼死拼活给我挣的。”
穆宣脸色惨白的后退了一步。
有些真相,他是知道的。
只是觉得,自己一直不去过问。
自己就还是国公府倚重的三爷。
如今,穆念久毫不留情的将这一切残忍的撕开了……
穆念久很显然不满足这样的结果,上前一步:“诚然,你是国公府的三少爷,你为国公府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压榨最后一滴血,这都是应该的。
谁让你欠他们的?
可是,我母亲呢?我的生身母亲呢?
她一手创办的商会,旗下商铺无数,盈利无数。自从她死了之后,商会去了哪里?
她那么丰厚的嫁妆,又去了哪里?
按照规矩,母亲的嫁妆,都是女儿的私产。国公府经营了我这么多年的私产,每个月给我几个月例银子?
呵呵,那不过是羊毛出在羊身上罢了!
你住在后面也不短的日子了,我们过的什么生活,你都知道!
国公府若果真那么有情有义,我也不至于每个月去找你给我撸芦花!
也不至于这短短几个月,就遭遇了这么多刺杀。
以及那么龌龊的陷害!
穆宣,穆三爷,你醒醒吧!”
“久久……”
小苏氏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此刻正脸色惨白的看着和穆念久对峙的穆宣,一脸的不可思议。
原来,刀疤就是穆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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