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心决意再找到那两位少年,想方设法抓住这个机会,即使他们当初只是戏言,她也要将此戏言变成真的,让他们助自己入城,助自己进入兴雅学院。当晚,她便拿着竹牌来到城楼下守望,可是等了很久却没有看到人影。第二日、三日、五日一直到七日皆是如此,每天都失落而归。
“今天是第三十日,又是一个月圆之日,今天就等最后一次,不行就只有想别的办法了。”羽心拿起竹牌坚定地对自己说。
相隔一月,圆月再次当空而照,言睿和余谦如往常一样相约于揽月楼之上,只是他们一月间彼此都未提及上次揽月楼所遇之事。
“哟哟,瞧瞧这是谁来了,一头灰头土脸的。你头上莫不是药渣子?怎么啦?天仙般的程若锦姑娘又让你无福消受啦?”言睿又说笑余谦。
余谦叹了口气,埋怨说:“哎,还不是因为你!每个月要不是为了偷偷给你去拿治你背痛的药,我需要去见若锦吗?还有上次来这揽月楼的时候,把我的竹牌就那样丢了下去,现在原物主来追查了不是!我没法交代啊,都是你害的!”
“哈哈,原来竹牌是你的若锦妹妹送的呀?谁叫你不早说,早说我就扯另一个玉佩了,哦哦,不,谁知道那玉佩又是哪家姑娘送的呢?!总之,还是怪我们家余谦太惹姑娘们疼爱了呗!哈哈哈......”言睿继续笑着说,越说越来劲。
“反正我说不过你!话说过来,你和若锦未曾蒙面,也许哪天见了彼此喜欢得不得了,哪还有我余谦什么事呢!”余谦倒是一反常态地回了言睿一句。
“你的好妹妹我可不敢轻易接触,不过,如果若锦是未来嫂子倒是必须且终有一见的,哈哈哈!”言睿倒是不甘示弱地说。
余谦皱了皱眉头,便拿起斟好酒的酒杯递到了言睿嘴边。自己则拿起酒杯走到栏杆边,向城楼下望着。
暮色逐渐深沉,突然从林间传来一阵阵美妙悦耳的歌声,余谦的目光顺着歌声的方向寻去,果然不一会出现了一位身着月白色纱裙的少女。
没错,那夜是羽心决定来到城楼下等待的最后一个夜晚。距离第一次相见已是一整月,那一夜又是月圆之夜,言睿和余谦每月唯一一次会出现在揽月楼的日子。
羽心看到了城楼上的公子,心中非常欢喜。没想到城楼之上又突然传来了配合她歌声所奏的笛声,羽心又兴奋地随着笛音,开始在月光中翩翩起舞,手腕上的银铃也发出了美妙的声音,银铃反射着皎洁的月光,一闪一闪,又招来了河边星星点点的萤火虫,纷纷围绕在其四周。
这种美丽的景象和这般富有灵气的女子,无论是余谦还是正在吹奏笛子的言睿,都是第一次遇见。不一会羽心停了下来,言睿也停了下来,言睿突然感慨:“这样的歌声,这样的舞姿,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是呀,即使是如今兴雅学院,人人追捧与夸赞的陆华容都不见得有此才能。你说呢,言睿?”余谦猛地回过神来,笑着回头对言睿说。
言睿竟然没有答话,立马放下玉笛,来到栏杆边,搂着余谦的肩膀,对着羽心大声地呼喊:“姑娘,你又来啦!是不是想我们余谦哥哥啦!”
羽心并未听清他在讲什么,只是赶紧点燃了早已写好的天灯,那夜风并不大,因此天灯的方向还是极好控制的。
不一会,天灯便出现在了他两眼前。“今日持竹牌许愿,盼入兴雅学院,若助吾,必相报。霍**”,很不巧突然空中飘起了雨滴,将天灯上的“羽心”二字给弄花了。谁也不曾想就这几滴雨,却造就了以后一个天大的误会,让羽心失去了一份这十几年来最重要的感情。
“兴雅?她想入兴雅学院吧?没想到兴雅学院也名声在外。”余谦对着一提到兴雅就会发呆的言睿说。
言睿突然很严肃看了看城楼下的羽心,对余谦说:“今天就到这吧,我还有事。”说完竟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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