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整日忙于公务,这些民间教派到是不知。刺史大人有何要事,为何提起一个民间教派?”郑勤反问道。
楚河顿时尴尬不已,好家伙,郑勤这话给的楚河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人家每天忙的不行,怎么会注意一个民间教派,到是你刺史大人,刚刚来到汉中,就知道了汉中有一个五斗米教,你安的是什么心呢?
“到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在下身为刺史,自然要巡查各郡,碰巧听闻有一个五斗米教,善于用蛊毒蛊惑人心,所以才有此一问。”楚河回答道。
楚河回答也是滴水不漏,身为刺史,职位自然是监察。这监察也包括各郡县的江湖势力,民间教派,再如实的上报朝廷。
“刺史大人辛苦,这点小事还劳烦刺史大人记挂,过后等在下闲暇时间替刺史大人好好查查这个教派。”郑勤拱手说道。
“都是为陛下办事,哪有辛苦可言,本官还要在汉中住一阵子,既然郑大人公务繁忙,那本官就不多加叨扰了,改日再来拜访!”楚河站起身来拱手说道。
“刺史大人且慢,您来到汉中,下官还未为刺史大人接风洗尘,明日下官在寒舍备下酒菜,还望刺史大人赏脸!”郑勤躬身说道。
“既然郑大人如此热情,那本官就却之不恭了。”
回到客栈后,楚河对刘伯温问道:“先生,你觉得如何?”
刘伯温思忖片刻回答道:“此人不简单,言谈举止之间,都透露着笃定。”
“而且方才公子提到五斗米教的时候,她的表情有些变化,虽然转瞬即逝,但某却看的真切。”
刘伯温不愧是刘伯温,楚河以为只有自己观察到了这个细节,没想到刘伯温也捕捉到了。
“伯温先生说的对,我也看见了。明天这场赴宴,恐怕不会这么简单。”楚河长叹一声。
而郑府中,一个小女孩坐在郑勤对面。
“娘,这个新到任的刺史如何?”小女孩问道。
“虽是男儿,但深不可测。看来那些传闻应该绝大部分是真的,此子不是凡人,让为娘都有一种压迫感。”郑勤长舒一口气说道。
“今日跟随他一起来的那两个人,一个应该就是大战吕布的宇文成都,另一个到不知道是谁了。”小女孩儿分析道。
“吕布虎牢关一战天下闻名,可这宇文成都也是暗金色的武将,我们还是要从长计议,不可硬来,否则一个暗金色武将技,没人抵挡的住!”郑勤满脸忧愁的说道。
本来她这个太守当的挺好的,谁知道朝廷竟然把之前的刺史下了狱,判了死刑,如今又派来一位刺史,而这位刺史大人,一来到益州,不先去益州郡,反而先来了自己的汉中郡!这意图太过于明显了。
“这楚河应该是做了一些调查,知道咱们汉中不受刘焉管辖,可见此人也有不小的野心呐!”郑勤感叹道。
“娘,我听闻楚河身边可不只有一个暗金色武将技的宇文成都,还有一个用枪的,是紫色武将技。一个用双锤的,是金色武将技!”小女孩儿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