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兽性的面容有些微微的凝滞,看着对面一脸泫然欲泣的女子,看着她因为过度的疼痛而变得惨白的脸,看着她那一双梨花带雨的泪眸,原本变得冷漠坚硬的心肠顷刻间又柔软了下来。
他很确信,也很肯定,生完孩子的这些年,这个女人没有经历过其他的男人。
她的身子娇软得如同一滩黏蜜,她神圣的地方更是润湿而紧致,犹如刚刚绽放的花骨朵,鲜妍而醇美。
“疼,好疼……”叶薰儿僵硬的面容有了些许的反应,微微地蹙着眉,显得很是痛苦。
严斯冽有些懊恼,有些气愤,他为什么还要同情这个女人,为什么还要对她诸多怜悯,他才不要对这个女人心软。
他的心软变成她用来不停伤害打击自己的武器。
想着她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话,他和她之间不过是一场戏而已,没有必要认真,她要嫁的男人是韩佑熙,她跟韩佑熙已经领证,他的心里就像被火灼了一下。
他必须得惩罚她,必须得**她,他要让她清楚的明白,她是属于他严斯冽的。
无视她的疼痛,严斯冽咬了咬牙,更加深入地挺进。
她被他按在墙上,挣扎不得,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玩偶一般被他任意操控。
她能够感受到这个男人对她的绵绵恨意,能够感觉出他心里的憋屈与火气。
叶薰儿闭着眼,清泪两行,却换不来这个男人温柔的对待和怜惜。
是啊,她还在奢求什么,还在渴望什么。
他这样脾气暴躁的男人,能够忍受自己一再地欺骗已经是最大的限度了,他都说自己是最坏最恶毒的女人了,她又怎么还在幻想着他可以温柔一点,仁慈一点了。
她咬着唇,想让自己变得麻木,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迎合着这个男人。
她感觉到他在自己的身体里不断地膨胀肿大,感觉到那蓄势待发的力量不停地冲撞着自己。
最初的疼痛也渐渐被一层欢愉和快活所取代。
她有些无法抑制地哼出了声,香汗淋漓,娇躯颤抖。
严斯冽像个淘气而傲娇的孩子,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他每出来一次,她的手就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脖子,再进一次,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身体是最真实的反应,为什么她还要违心地说出那些伤人的话。
“叶薰儿,到底要不要嫁给我?”严斯冽的声音邪魅撩人,性感妖孽的面庞带着蛊惑的引诱。
这个可恶的混蛋男人,有他这样来逼婚的吗?
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严斯冽,你,你是个混蛋。”叶薰儿试图推开这个男人,想要把这个男人从她的身体里赶出去。
“对付你这样没心没肺的女人,只有混蛋一点。”严斯冽跟着又用力地顶了一下,接二连三地撞击起来,叶薰儿脸上泛滥出大片大片的红晕,咬着牙,发出浅淡的喘息,一边捏着拳头:“我,我要告你耍流氓。”
“随便。”严斯冽笑得有些邪肆得瑟,反咬一口,“我要告你盗取精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