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士忌酒瓶,被重重放在矮几上,发出刺耳的清脆声响。
昏黄迷乱的灯光下,晶莹剔透的液体,混杂着血迹,沿着酒瓶的瓶颈,一点点往下流淌。
皇甫御优雅从沙发上站起身,嫌恶地扫了眼,整个人都被压进沙发、奄奄一息的女人,白净的*,布上一层细密的汗水,胸口处的两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女人全身隐隐颤抖着,长发被汗水打湿,凌乱不堪。
她保持着被凌.虐的姿势,修长的双腿分开曲着,好像一个大写的字母——“m”。
而腿根处,被酒瓶开垦侵略过的密园,洪水泛滥,带着血丝,狼狈不堪。
小嘴里,发出既痛苦,又舒服的呜咽声,她浅浅地呜咽着,一抽一咽,好似还完全没有从情.欲中缓过神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处.子之身,就这样被夺走了。当皇甫御粗暴的将小半瓶威士忌灌进她的嘴里,然后没有丝毫温柔的将粗大坚硬的瓶颈插.入她的身体,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终生难忘。
只是,她不知道是自己犯.贱,还是皇甫御技术太高超,她竟然在后面,体会到了传说中的“高.潮”,那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涌在一起,齐刷刷朝她扑打而来,她觉得自己的魂魄,都快要被打出体外。
久久无法缓过神来……
皇甫御厌恶手上沾上女人身体的味道,直径去卧室洗了个澡,又狠狠地洗了手,换了干净的衣服,光鲜亮丽出现在客厅时,楚依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双眼呆滞放空,瞳孔没有任何焦距。
他冷冷一勾唇,却是笑意不达眼底:“你觉得你配我进.入你的身体么?你觉得你有资格么?!”
楚依躺在沙发上,浑身又酸又痛,尤其是身下,更是火辣辣的疼。她泪眼朦胧地望着皇甫御,楚楚可怜。
皇甫御连正眼都不看她,慢条斯理整理着镶着红宝石的袖扣:“你放心,回头,我会好好表扬十七楼得训练人员。表现不错,尤其是刚才的浪.叫,我挺满意的!”
楚依在皇甫御整理衣服的过程中,安静的发抖:“御少……我……我没资格……”
“……”皇甫御邪恶地勾了勾唇,睨见像极了苏静雅的侧脸,他嘴角的笑意愈发冷凛,他黯然自若地说,“不管你的事。放心。”
楚依无法抑制的,吓得哭了起来。
皇甫御拉开门得时候,就看到走廊里,明显很焦虑难安的几个人,他挑了挑眉,闷哼:“怎么了?!”
赵毅他们见皇甫御出来了,刚犹豫着要不要把水淼捉弄苏静雅的事情说出来,谁知就在这时——
通往十七层走廊的偏门“砰”的一声打开重重撞上墙,“唰~”众人都往那里看去。苏静雅咬着嘴唇走了进来,大大的眼睛红通通的,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
门外的楼梯间里,隐隐约约听到主管和老鸨的怒吼声,以及一个娇滴滴女孩子的哭声,水淼随后悠闲的走进来,关上门,冲大家一笑,然而热情的向皇甫御扑去。
“三哥,您终于出来了?!哎呀呀,怎样怎样,淼淼给你选的第七十二名贵妃的滋味,如何?!”
闻言,皇甫御英挺的剑眉骤然一拧,慢条斯理优雅系袖扣的手一顿,在明白水淼话语中蕴藏的含义的刹那,他立刻惊悚的看向苏静雅。
而苏静雅没上前几步,一眼就看见正对面的总统套房里,里面的春光旖旖,豆大的泪水,毫无征兆的垮落。
她死死咬着住嘴,拼命拼命的压抑着自己。
可是,在看见一丝不挂的女人躺在雪白的沙发上,她身下那一大团,染得沙发格外醒目的落红,她的胸口,好像被什么狠狠的、不停的扎着,心脏血肉模糊一片。
皇甫御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这才发现出门时,忘记关门。
霎时,无端的,他全身的毛孔“呲~呲~呲~”集体竖立,一股冷风朝他袭来,他惊慌失措,第一次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看见苏静雅的泪水“啪嗒~啪嗒~”往下掉,嘴唇都被她咬破了皮,鲜血都滴了出来,他胸口一窒,上前想要解释什么,苏静雅却头也不回的掉头就走。
皇甫御的双腿,几乎不受控制的往前追,却被水淼一把抓住:“三哥,追什么追啊,给那女人一点教训,总是好的!”
“你跟她,说了什么?”皇甫御的俊脸,完全冷厉黑沉下来。
而本来还幻想着向皇甫御邀功的水淼,察觉到不对劲,立刻惊悚的拉拢着耳朵,警惕地望着皇甫御。
“没说什么,没说什么……”水淼盯着皇甫御的表情,研究之后,得出“大难临头”这结论时,立即手慌脚乱的摇头摆手,并且拼尽全力推卸责任,“三哥,我真的没说什么,是苏妃娘娘内心不够强大,嗯~,的确,我什么都没说,就是她内心不够强大!”
早知道是这个结果,早知道他们的三哥如此不要脸,倒贴了几次被嫌弃了还不长记性,他就不应该热心的帮忙出气啊。
“……最后一遍,到底跟她说了什么?”皇甫御完全没有耐心了。
而水淼一听,立刻拉着耳朵,“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忏悔。
哭爹爹告奶奶的忏悔啊。
“三哥,淼淼就是没说什么呀!”
“只是说……你……你……你……你……一天要十个女人侍寝……”
“顺便……还找了个托儿,说……怀上了你的……龙种……”
“然后……你也看见了,你屋子里的那个,是最致命的……”
……
水淼一脸委屈的指了指总统套房那个,还保持着诱.人姿势、令人想入非非的女人,大声嚷嚷着:“三哥,这件事,真的跟我没有关系,如果非要扯上那么一丁点责任的话,我估计就那么……0.0000000000000001的责任。
淼淼只是给你拿了一把刀,是你把刀插进她胸口的,呜呜……三哥啊,你坚决且绝对不能责备淼淼,更不能惩罚淼淼啊,淼淼如此听话,对三哥你的忠心,天地可裱,日月可鉴啊,呜呜……三哥……”
皇甫御听了,气得鼻子都歪了,一脚狠狠踹在他的胸口上,指着他的鼻子说:“水淼,你……你……你简直要气死我,你放心给我等着,我既不会责备你,更不会惩罚你……”
水淼一听这话,激动得心花怒放,然而……皇甫御接下来的话,却让他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
“我——只会——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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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摇摇欲坠,苏静雅觉得自己双腿发软,无法站稳,于是虚软的靠着电梯壁,整个人都无力滑坐在地上。
她用力环抱住自己的身体,强迫自己不要哭,不要难过,可……还是忍不住悲从心生,还是忍不住掉眼泪。
电梯急速往下坠,苏静雅觉得自己整个人正随着电梯,往最冰冷绝望的深渊坠。
她死死往角落里钻,想要找个依托,禁锢着自己,托住自己,不要再往下落了,她真的害怕自己会被摔得粉身碎骨。
“……苏静雅,不可以哭,不可以再哭了!”她含糊不清的对自己说。
“不哭,不哭,乐乐,不要哭!”
“乐乐,不要哭了……”
“乐乐,你再哭,那我该怎么办……”
……
苏静雅抬起手,捂着自己的眼睛,学着小时候皇甫御安慰她的语气,低低的、小声的安慰着自己。
可是,越安慰,她就觉得越难受,连呼吸都困难。每次回想他说的每一句话,她的心就狠狠揪一下,很痛。
她明白,不管她再怎样怀念,不管她再怎样呼唤,不管她再……,那个人……已经不会再像小时候那样安慰她。
她已经彻底失去他了。
苏静雅是哭着走出电梯的,让大厅里的工作人员,错愕不已。
皇甫御上气不接下气,从十七楼一口气追下来时,跑去电梯,看见两个电梯都空空的。他的心,一下凉了。
本以为苏静雅离开了,谁知……他却在大门口的梯子上,看见流着眼泪,将小小的身体抱成一团的女人。
这是防御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