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看着他,仿佛他真的在认真挑选一样。
她并不是很好的推销人员,在这里很少负责出售什么,就算偶尔有人来购买也是其他人负责。
她……不太习惯和陌生人说话。
眼前的男人是南匪凉,是她熟悉的人,可是介绍起来还是很不习惯。
一个接着一个介绍的,他的回答大同小异,基本总结下来都不是很满意。
“一个都没看中?”锦瑟看着他,她是慢慢的讲,讲的很细致,差不多快两个小时了,但他的反应就这样。
南匪凉琢磨着也思考着,那深邃的目光一直在她的脸上,好一会才开口,“中午了,我们先去吃点东西,东西可以下午在看。”
这不是锦瑟想要的回答,她轻微皱着眉头,“这里的东西就这么多,你要是看不中也不用在看了。”
“嗯。”男人点点头,嘴角露出一个笑容,“可即便是这样饭还是要吃的。”
“我已经和同事约好一起吃饭了。”
“不能取消?”
“不能。”她很果断的回答。
南匪凉点点头,在琢磨着什么,接着他开口,“我做东,叫上你的同事一起。”
锦瑟看着他的脸,心口有点要窒息,她的意思非常的明显,聪明的南匪凉岂会不懂吗?
他觉得还不够明显?
“南匪凉,一定要这样吗?”
“怎样?”
“你……你知道的,我不喜欢这样。”
南匪凉是她不怎么愿意提起的名字,有太多的回忆在他们之间了,如果不是他当初的不辞而比也许现在的一切都不一样。然而,他就那么的回来了,而且肆无忌惮的闯进她的生活。她不想什么轰轰烈烈,那唯一的要求就是简单的生活。
南匪凉注视着她,“锦瑟,你是不是误会我了,我只是单纯的请你吃饭,你现在变得怎么这么胆小。”说着他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接着伸出手摸着她的头。
锦瑟只是下意识的反应退了一步,脚步有些错乱,身子往后仰着,她的惊慌声还没发出来就听见啪的一声。
其实事情怎么发生的锦瑟都不知道,直到她看见地上的碎片才缓过来,那是自己慌乱下手臂挥打的。
她有些恼怒,又不知道要如何是好,然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这男人。
但是南匪凉却笑了一下,有着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你怎么总是打破这么名贵的东西。”
“你……”
“怎么办?需要赔偿吗?”他轻飘飘的问,摸着下巴,温淡含笑,不着痕迹的再次开口,“这个你刚刚说多少钱来着,几百万?你要如何解决?”
她的五官神色没有什么表情,一点情绪也看不出来,可是她此刻正在克制。
安家有钱,锦瑟自然不差钱,可是从来不会乱花一份的。
“南匪凉,几百万的花瓶我自己可以负责,不用你担心。你是存着什么心态?不要做这么幼稚的事情了,你到底想干什么明着说好了。”
南匪凉凝视她,接着缓缓的走近她俯身下去,手臂撑在她身子的两侧将她困在展台的中间,低沉性感的声音落下,“锦瑟,你觉得我要干什么就是干什么,就是你想的那样。不过……我怎么忍心让你赔偿,一个花瓶我来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