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她的手腕,这会他是一个病人变得有点腻人,“我可生病呢,你别让我生气。”
锦瑟觉得无奈,“你也知道生病,不舒服就说啊。”她抽回自己的手,“我去给你问问有没有药,生病了要吃药的。”
“不想吃。”他低沉的说着。
锦瑟看着他,这会看着他就像个置气的孩子,“不吃药感冒不会好的。”
“只是有些发烧。”
“你也知道!不吃药怎么退烧?”
“吃药会伤身子。”
他的身子到底是多矜贵呢?
锦瑟也知道这个男人不喜欢吃药,但是这样的天气不管是去医院还是找私人医生都不是很方便的。
她想了一下,“那我拿酒给你擦擦吧。”
“你给我擦?”他绕行富饶的问着。
锦瑟睨着他,听不大出来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要是不喜欢我让佣人给你擦。”
南匪凉的手再次握住她的手腕,英俊温和的五官和轮廓镀上一层淡淡的温柔,唇微微的上扬盯着她看,“就是想让你给我擦。”
锦瑟看着他,也不知道是他的手腕温度太高还是他的眼神太炙热,总之有点不适。
“你松手啊,我去拿酒。”
南匪凉看着她笑了笑,好不容易松开手,有些恋恋不舍。
锦瑟去到了酒,那是姑父喜爱的茅台,她这样的倒出来给南匪凉擦身子是不是有点……浪费?
锦瑟也没去想那么多,端着酒进来又拿着打火机。
这种酒的香气的很浓的,锦瑟一进来南匪凉就闻到了酒的味道。
“你拿了你姑父的茅台。”
“这你都闻得出来。”锦瑟将托盘放在一边,上面有着工具不过有一件事她有些为难,她是不敢在酒上面点火的。
南匪凉似乎看出了什么,于是很主动拿过打火机将杯子里酒点燃。
“等一下酒热了,就湮灭好了。”南匪凉淡淡的说着。
锦瑟听着这话点点头,她坐在床边调了空调接着目光再次回到南匪凉身上,“你把衣服脱了,我先帮你擦一下身子。”
南匪凉看着她一动不动,嘴角却是勾着一个笑容,“你确定?”
“不擦也可以,你就这样呆着也不会怎样。”她淡淡的说着没有丝毫的表情。
看着她不咸不淡的态度南匪凉却笑了,他觉得她也不是真心想帮自己,但是她的提议是那么的诱人。
“好,你去打水,我脱衣服。”他说着就开始慢慢的脱衣服,看着他这个动作锦瑟敛下眼起身朝着浴室走去。
她用脸盆打了温水拿着干净的毛巾再次出来,等着她出来的时候就看见男人已经脱了上半身的衣服,看着他裸着上半身她愣了几秒钟,接着她精准的目光看见他胸部下方的伤疤。
她盯着看便是一动不动。
南匪凉看着她这个样子笑笑,“怎么了,不是说给我擦身子?”
锦瑟端着水盆上来,将其放到一边,目光始终看着那道伤疤。
她记得以前是没有的!
“你受过伤?”她实在不能不惊讶。
曾经他们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即便没有特别的亲密接触,但她还是看过他的身体。
记忆中他的身材一向很好的,从来没有疤痕的,那么这道疤痕就是在分开四年中发生的。
“哦,一点小事情,不打紧的。”南匪凉是一点也不在乎说着。
锦瑟听着这话,他说的风轻云淡好像一点也不在乎一般,他这个样子只会让她有点气。
他就这么不在乎自己的身子。
锦瑟没在问,她湮灭了酒上的火,现在温度刚刚好,锦瑟让他趴在床上将背对着她。
锦瑟拿着刮痧板给他刮背,她也不懂这个男人为什么喜欢这个方式,这个男人似乎特别喜欢虐待自己。
她不是很用力,但是在皮下用这种方式来回刮着还是会有红印。
“如果你觉得疼就和我说。”她细腻温和的声音响起。
南匪凉是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静静闭着眼睛,仿佛这一刻比什么都重要。
看见他不说话锦瑟也不在问,她刮了半个小时锦瑟停下手下的工作,她开始收拾东西,等着再次回来的时候南匪凉已经趴在床上,他就那么静静的趴着,凌乱发丝下的俊脸使得他像个大男孩一样,这样的他远离贵公子三个字的形象,让她觉得很可爱。
她伸出手将他额前的发丝整理好,嘴角淡淡的笑着,她也不知道他是睡着了没有,但是这样静静看着他竟然有种安心。
而此刻的南匪凉只是闭着眼睛,他没有睡,只是静静享受她此刻的抚摸。
因为只有这一刻,他才可以拥有她。
锦瑟抽回自己的手打算离开,可是下一秒钟她的手腕被抓住被一道力气一拉带入一个怀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