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隐门传承里已经说清楚了你的到来,趁当世的和尚和上边交流不方便,赶紧当着,吃白饭的事情为什么不做?”
我隐隐明白老祖宗说的上边是什么地方,不由有些害怕,嗫嚅说道:“这吃白饭不做事,将来会不会被上边收拾?”
“唉,你还小,等你明白的时候自然就明白了。”老祖宗忽然叹到:“你在上边有亲戚,没什么大事的。”
“靠,神仙也玩裙带……”我觉得莫名搞笑,忽然面部表情一僵道:“我在上边有亲戚?”
“去去,你现在什么也不明白,亏我还和你废了半天口水,等着吧,该你明白的时候,你自然就明白了。”老祖宗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我什么时候能明白?”我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世真的好象蛮神妙似的,不免有些紧张。
“十年?二十年?”老祖宗随口应着。
我张大了嘴,道:“我该怎么明白?”
“你不是学了佛陀那老家伙的东西吗?怎么还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老祖宗似乎觉得和这样境界低的人谈话很废心力,骂道:“你既然要当传经者,那自然会四处行走,寻到你的那几个帮手,再随便玩几年也就明白了。”
我不敢和他斗嘴,苦着脸问道:“可是当这个传经者好象蛮麻烦,什么灵隐寺梅岭都要过来人。”
“呸,现在是别人求你,你就是大爷,你不想理这些,谁能逼着你理?”
“无耻啊……”我幽然叹道。
老祖宗亦是一叹道:“俺也是和俺师父学的啊。”
“您师父是谁?为什么我没有师父?”
“我师父?其实……他是个好人,只是有些滥好人了。”老祖宗似乎颇为感慨,悠悠道:“至于你的师父?我当你师父够资格吗?”
我一听这意思,那还不明白吗?再加上我心底里本身对这位老祖宗就有种说不出来的亲近感,略一思琢,我便从地上一弹而起,朝着小茅屋的方向便跪了下去,碰碰碰碰磕了四个响头,我的脑袋硬生生把湖边的石板砸了一个深坑,额头触地,砸的石屑四溅。
“演的倒挺是那么回事。”老祖宗见这小子奸滑,反而似乎颇为快意,“只是为什么多磕了一个头。”
我既然认了这大人物当师父,自然心底的畏惧之意便谈了,涎着脸说道:“那三个头是代方老太爷磕的,谢过师父您老人家当年的救命之恩。徒儿和师傅二体一心,心意既到,磕一个也就是了。”
“姓方的是什么人?”老祖宗似乎在思忖,“当年李姓的皇帝手下好像有个姓方的将领,不过已经死了好些年了。”
这大仙或是大妖怪的时间概念和正常人相差太大,我明白这道理,也不再详细说,想了想道:“师父,您老人家是不是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
“暗行苦行碌十年,火狐飚飞直上三界?”
我带着期盼的眼神看着小茅屋的方向。
“没说过,什么乱七八糟的。”老祖宗断然否认。
我略微有点失望,感觉替人家方老太爷遗憾,他这辈子就这么个愿望,看来也是没法达成了。
我又问:“师父,那接下来徒儿该怎么做?”
“现在这些小和尚都不明白传经者是什么,或者说,他们只知道按祖上传下来的规矩,到这两年,应该是个传经者降世了,但他们也不会明白你是来做什么的,你就虚应故事,瞎玩呗,至于什么上三界的小娃娃,你给我打,打输了别来见我,俺老……最厌的就是打架不中的妖怪。”老祖宗愤愤道。
我哭笑不得道:“打不赢怎么办?”
“你有没有试过自杀?”老祖宗嘻嘻笑着问道。
我一愣道:“试过好几次,都没死成。”
“自己都杀不死自己,你还怕别人能杀了你?打不赢就认输,缓过劲儿来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