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雅洁焦急的拍门声中,斐明月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的响着,好像要炸开一样,在封闭的病房里,她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被关在安家后院的那八个月。
她捂着被子,把自己蜷缩在里面,用手把自己的耳朵捂住,或许这样就听不到外面周雅洁尖锐刺耳的声音了。
慢慢的,她的声音好像真的消失了。
不过病房的门也被打开了,她沉默地抓起床边柜子上的水果刀,在有人拉开被子的时候直接捅去——
“是我。”
一只有力的大手扣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手里的刀轻轻地拿走放下。
看到唯一能依靠的男人出现,斐明月立刻抱住他,声音里带着很大的委屈:“你为什么现在才来。”
傅西楼安抚地拍着她的后背:“别怕,有我在,没人敢取你的肾。”
傅西楼的出现给了她极大的安全感,他说有他在没人敢取她的肾,她立刻就信了。
“那你能不能不要再走了?”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问道,“我这几天想过了,我觉得上次是我不对,我不该没听你说完就自作聪明,我······”
她这话一听就是没反省好,傅西楼懒得听下去,打断她说道:“周雅洁不是来取肾的,她是来求你的,你要出去看看她想和你说什么吗?”
一听到周雅洁的名字,斐明月就装不了柔弱的白莲花了,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求我?她有什么事好求我的?”
傅西楼:“不清楚,你想知道的话出去问问就是,你要不想知道,我让卫绮把她丢出去。”
斐明月拉住他的大手阻止道:“别,我出去看看吧。”
傅西楼刚要起身和她一起出去,被她按住了:“傅总,我自己去吧,你在里面等我,你就坐在里面就好了,你只要来了,我就有底气面对他们。”
安家的事太过丑陋,她不想傅西楼亲眼看到。
没别的原因,她既然打算攀上他这根高枝,就不能让他看到自己生活里的所有不堪,毕竟男人都喜欢清白得体的女人。
她一出去,就看到周雅洁被卫绮按住,一脸不服的样子。
看到她出来以后更是破口大骂:“斐明月你这个不要脸的,你什么时候和傅西楼搞上了,你这么有本事,那你为什么要和你妹妹抢男人,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你······”
“啪!”
周雅洁还有更难听的话没说出来,就被斐明月甩了一耳光。
而周雅洁被卫绮按着,怎么都躲不掉,只能硬生生地捱下这一巴掌。
斐明月没理会她敢怒不敢言的愤怒的目光,而是对着一边傅西楼给她安排的保镖说道:“去帮我接一盆热水过来。”
保镖应声而去。
而周雅洁好像想到什么一样,脸色渐渐苍白起来:“斐明月,你,你要做什么?”
“以牙还牙而已,”斐明月慵懒地靠在墙壁上,看着她冷笑,“不是没骂完吗,继续骂啊,我有的是时间听你骂我,正好我手也挺痒的,你骂一句我就给你一巴掌。”
眼前的斐明月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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