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衡,你到底想说什么?”
多琳放弃继续取悦他,再热的反应也掩盖不住君衡骨子里透着的冷意。
他玩得起,但是她不行。
君衡看着她冷着脸的样子,觉得很有意思,忍不住上手掐了掐:“害怕了?你放心,我可舍不得你,就算我爸发现了,我也会保住你,毕竟当初是我先把你捡回来的。”
他一语双关。
多琳却故作不懂的说道:“那就多谢君衡少爷了,我后半生的荣华富贵,只能仰仗你了。”
“简单,”君衡心满意足地把她抱着朝浴室走去,“在我玩够之前,你这条命都是我的。”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多琳的目光冷如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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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西楼在病房外等了三个多小时,里面女人痛苦的哭声才渐渐停下。
唐空青疲惫地开门出来,对上傅西楼同样疲惫的目光时,轻轻摇头:“你先别去看她,很狼狈。”
傅西楼没听,抬脚就要进去,唐空青只好按住他的肩膀阻止他:“老傅,听我一次吧,我后面都出来避着了,你给她留点自尊。”
傅西楼终于听出不对劲了,跟他去了他的办公室,进去以后立刻问道:“她到底怎么了?”
唐空青猛喝了一杯水缓缓神,然后才开口:“你看过杀鸡的吗?”
傅西楼:“什么意思?”
唐空青:“一般抹脖子以后鸡不会立刻死掉,而是会特别痛苦地在地上挣扎,不断地扑棱着翅膀,其实翅膀扇得越厉害,脖子上的伤口就会越疼,但是濒死之际,他们已经控制不了这种对疼痛的生理反应了。”
“如果刽子手慈悲一点,我觉得应该直接一刀下去把脖子砍下,让它死个痛快,而不是放血,让它在痛苦的折磨中慢性死亡。”
傅西楼脸色阴沉:“你什么意思?”
唐空青叹气,把杯子放下以后认真地看着他说道:“给她申请安乐死吧,她现在的情况,以傅家在上面的影响,申请安乐死比用‘紫藤’吊着她的命简单。”
傅西楼怒极,一把揪着唐空青的衣领把他从椅子上拽起来怒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是医生,你听听你说的话,你说的是人话吗?”
“那你做的是人事吗?”唐空青也火了,一把挥开他的手怒道。
吼完以后才慢慢冷静下来:“老傅,我们是兄弟,我不想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和你吵,我只是刚才看到她在病床上抽搐落泪,狼狈失禁的样子,我觉得很可怜。”
傅西楼听到以后面色惨白:“你说什么?”
唐空青是真的很疲惫:“你没听错,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小护士说她失禁了,就让我先回避了,这么快就出现这种情况,‘紫藤’的药力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厉害,我怀疑它根本不是商用的,是专门为了折磨犯人的才是。”
傅西楼面色惨白地后退两步。
唐空青从未见过这样失魂落魄的傅西楼,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
傅西楼声音颤抖地问道:“她还能活多久?”
唐空青:“要看怎么活,像这样不人不鬼的,你肯砸钱找渠道用‘紫藤’给她续命,她还能活半年,但是我劝你不要,刚才她犯病的时候我观察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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