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祁淮哥哥。”
她满心欢喜地接过玫瑰花,低头闻了一下,再抬头的时候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祁淮觉得自己的心脏漏了一拍,脸颊微红:“没,没事,你喜欢的话,下次我再给你变。”
哼,幼稚。
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幕的傅谨,冷冷地哼了一声,已经在想着和祁小淮绝交了。
近猪者猪,祁小淮和小笨蛋玩以后也要变成小笨蛋了。
他才不和笨蛋玩。
于是小傅谨今天一整天都没什么好心情,结果一回到家,他爸又加班了。
气得小傅谨直接发脾气不吃晚饭,一个人躲去卧室里打游戏。
樊婶没办法,只好打电话给傅西楼。
傅西楼坐在公司的办公室里听樊婶说完以后,冷淡道:“饿了他自己会吃,您不用惯着他。”
樊婶担心道:“我看小少爷一回来就很不高兴的样子,你回来以后还是问问他是不是在学校被人欺负了比较好。”
是要问问。
她要五百万,是不是遇到什么急事了。
盛怒之后,傅西楼不争气地开始妥协。
还有那个孩子到底是谁的,卫泽怎么还没查清楚。
“我回去再说吧,学校能有什么事,他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傅西楼心不在焉地迅速解决傅谨的事情,然后打电话给卫泽,“我让你查的那个女孩的事情,你查清楚了吗?”
卫泽:“应该是斐小姐朋友的孩子,但是孩子的母亲,我暂时没查到什么线索,就没向您汇报。”
只要不是斐明月的,是谁的都不重要。
傅西楼心里很清楚斐明月这几年的经历,一开始就没怀疑过孩子是她的。
傅西楼:“你就说你查到的就好。”
卫泽把童童的家庭情况简单说了。
大概就是一个母亲入狱,在亲爹家里饱受虐待的小可怜。
而明月见不得孩子受苦,就带在身边养了。
只是李建这个名字,他是不是在哪儿听过。
傅西楼听完以后蹙眉,问道:“为什么孩子的母亲不好查。”
听上去只是普通家庭,甚至条件还很差,照理说不存在调查困难的情况。
卫泽也觉得奇怪:“孩子的母亲以前叫郁安,但是后面应该改名了,三年前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入狱,我联系过菀城公安系统的朋友,想调一下她的档案,但是好像被人压着了,局长闪烁其词,不太想说,可能要您亲自过来。”
傅西楼皱眉:“你去过了吗?”
卫泽:“嗯,我昨晚去的,和局长喝了一宿,刚才才醒,喝了一晚上愣是一句话没套出来。”
口风这么紧。
封口的人一定不简单。
某种意义上来说,卫泽就代表自己,不给卫泽面子就是不给自己面子。
如果他亲自过去,势必会扯出一些没必要的麻烦。
只是一个孩子,她想养就养吧。
南瑜回帝都以后不会只做一个市长,以后的路那么长,他没必要节外生枝。
傅西楼沉吟一会儿说道:“查到这儿就行了,后面的事等那个女人出狱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