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人来了云鹰这里之后,就各自分头行动,约定好一个时间回来总结。
“没什么线索,都以为巴赞特已经死了。”苏悠双手撑着桌子把身体支起来,说道,“巴赞特的旧部几乎都被他自己给想着法儿弄死了,为数不多几个没死的,都是他认为对自己威胁不大的。”
“这些人都已经被咱们抓了,一年多,该审的都审完了,审不出来什么了。”
池浩嘉:“大街小巷我带人天天走,还没打听完,目前来说,民间是没有发现什么类似于巴赞特及其他身边的人。”
“巴赞特现在肯定没死。他肯定隐姓埋名躲在什么地方。”
许慕山颓废地靠在椅子上:“我这儿也没什么线索……”
三个人长叹一口气,又在桌子上趴了下来,他们很累,身心俱疲,累到都不愿意去管爬在外面墙上偷听的云鹰的成员。
办公室里很安静,三个人昏昏欲睡,眼皮子疯狂打架,突然,苏悠好像想起来什么,一拍桌子站起来,把池浩嘉和许慕山吓得尖叫一声从座位上弹起来。
许慕山:“苏悠!做个人吧你!”
“我想到一个切入点!”苏悠脸上哪里还有刚刚的苟延残喘,满面红光,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一把推开门,揪起一个没来得及逃跑的云鹰队员,“把你们的人都叫来!”
“高南箫,我觉得他可以作为一个切入点。”酒店里,左筠心和任久盘腿坐在地上,茶几上放着好几张A4纸,都是两个人商讨案情做的记录。
当然,今天来的不是任久和赵泊欢,还有一直在颐江市局忙前忙后的孙倩和瞿安。
至于那个顾温年,未经允许擅自离岗,被赵泊欢教育了一顿连夜回北京了。
左筠心一办起案子来就很不注重打理自己,这个时候的她往往不修边幅,穿着很旧的上衣和短裤,头发也懒得梳,任由头顶竖起一根呆毛。
她的耳朵上夹着一根铅笔,她把铅笔拿下来,在纸上“高南箫”三个字旁点了点。
“我感觉高南箫这张脸我见过,不是在电视上,但是具体是在哪里我想不起来了。”左筠心挠挠自己的头发,“不过,能让我这么痛苦,那肯定是在某个很特殊的时候,我回去再好好想想。”
“目前,我个人比较倾向于这个高南箫是有问题的。”左筠心把铅笔放在桌上,淡然说出自己的结论,“我觉得高南箫得查,而且得作为一个重点来查。”
“高南箫……嗯……”瞿安很没形象地躺在沙发上,翻着手机,“他老婆叫华凯琪,前几年去世了。”
“嗯哼。”孙倩点头,“风华集团知道吧,华凯琪就是风华的人,不在公司里工作,属于是养在家里的大小姐,身体不好,所以不怎么出门。”
“这个华凯琪身份还是挺特殊的,她的年龄和现在风华集团的董事长华修一样大,但她是华修的姑姑,,是华修的爷爷宝刀未老留下来的一个私生女。她的母亲去世,华修的爷爷就把女儿带来了北京。”
瞿安:“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
孙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平时就爱看点八卦。吃瓜嘛,很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