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转而看到站在门前的云生与无忧,眼中略有疑惑,想不起这二人是谁。
但见二人身容气度不凡,却也依旧笑脸相迎。
见云生与无忧二人入内,更是笑着站起了身。
云生不待那县令开口,便抱拳一笑道:“在下与令兄路经贵县,得闻大人招婿大喜之日,顾来此恭喜。”
云生笑容和善,极为无害的模样。
那县令瞧着二人的不凡身容,又见云生如此语出谦逊,当即一笑迎了上来:“来此都是客,二位公子里边请。”
云生也不推辞,一笑颔首,与无忧一同入内而坐。
厅堂中的其余之人,见县令如此热情迎接二人,当即口耳交接,议论着二人的身份,甚至诸多不屑之言。
云生故作不知,但笑不语。
二人就坐上了茶,那县令笑着问二人:“二位公子瞧着身容不凡,却不知如何机缘,来了这小小的栎城。”
云生知道,这县令是在探二人的身份底细。
云生转而看了眼无忧,无忧依旧神色不悦,肃颜不语。
她转而一笑,对县令轻言道:“在下姓白。与兄长乃长安人士,出门行商,路径此处,见栎城虽占地不广,但繁荣不已,便欲来此瞧瞧可有营商之机。偶闻大人今日招婿大喜,我兄弟二人便欲来此拜访,但来此匆忙,不及备下厚礼,还望大人见谅。”
那县令一听,当即脑中一转,长安城,姓白。转念之间,继而略显惊讶的问道:“二位公子,可是长安凤栖梧白家之人?”
云生听了心中一笑,从前提起白家,都会想到乘风来。
而近些日子,随着凤栖梧的名声越来越响,旁人提及白家,最先想到的都是白家的凤栖梧。
云生浅笑颔首:“正是。”
白家富可敌国,而白家大小姐一个凤栖梧,更是响动长安城。
且听闻白家与多位皇子国戚都王来甚密,如此白家,又有几人不想巴结。
那县令当即一笑,命仆从换上好茶。
继而又笑道道:“如此机缘当真巧得很。杜某竟然有幸结识白家贵客,但听闻白家只有嫡女一名,却不知二位公子是?”
云生淡然一笑道:“白老爷乃在下嫡亲舅舅。”
云生话说着,从袖袋中取出一方玉牌。
一旁的侍婢接过,送到县令的手中。
云生一笑道:“若大人得了空闲,也可来此小坐。长相思下月初开张,这玉牌,大人拿的还是投一份儿。”
那玉牌,是云生命人赶制的,椭圆形的玉牌之上,花体字长相思三个字,背面一个白字,是歌舞坊长相思的会员牌的样品。
此时拿出,也是为了证明云生与无忧当真是白家之人而已。
果然那县令得了玉牌,待云生的笑容更为亲善:“杜某如此有幸啊。”
县令将那玉牌传给在座众人传看。
在座之人,也不过都是些栎城中的富庶商户而已,长安白家的名声自然如雷贯耳。
此时得见真容,巴结之言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