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给我打电话?”
撇了夏怀卿一眼,喻仅贤不咸不淡地说出两个字,“你猜。”
夏怀卿心中只想到了四个字,玛德之杖。把礼盒推给喻仅贤,意思很明白,老娘不要!
“不要就扔了吧。”喻仅贤往椅子上一靠,一副无赖相,摆明了要强送。
“好吧,那我收下了,以后你生日什么的记得通知我。”收了人家礼物,总是要还的啊!
“当然,我的礼物那么好收吗?”当即喻仅贤就把戒指戴在了夏怀卿手指上,完全不考虑这行为有多不合适,多无礼。
夏怀卿来不及拒绝就被戴上了戒指,只能暗自决定不再跟这人说话了,无法沟通,简直要吐血!
景嫽和帝都的几个朋友都在靠前的位置坐,夏怀卿本来打算吃点东西就去找他们,结果被这个喻仅贤给耽误了,目前正是脱身乏术。恰好这时有一个身影走近,即使逆光,夏怀卿还是一眼认出是云粼。
夏怀卿走过去给云粼一个拥抱,其实本来她是想跳到云粼身上的,可惜这种场合,还是收敛点的好。
拥抱之后,夏怀卿发现云粼的脸色很不对劲。虽然平时他的脸也略显苍白,但此刻明显是不健康的白色,似是大病未愈。半年都没见过云粼,好不容易见面,怎么这副模样?
扶着云粼坐下,夏怀卿对喻仅贤挑了挑眉毛,示意他该走了,可喻仅贤根本就当没看到,仍旧老神在在地坐在那。
懒得理这个无赖,夏怀卿抓着云粼的手,关心道:“你怎么了?大半年不见,好不容易回来了,还一副病歪歪的样子!到底怎么回事?”
云粼笑笑,本想像以前那样揉夏怀卿的脑袋,却发现今天的夏怀卿很不一样,像个女人了,并且头发高高盘起,经不起蹂躏。手往下滑,捏了捏夏怀卿脸蛋。
“没事,前段时间生病了,现在已经好了。”
“骗鬼呢吧!瞧你那张小白脸,还好呢,快病入膏肓了吧!”
“真快好了,这只是最近一直没出门,没晒太阳,脸才白的。”
“说好的你陪我跳第一支舞呢,我看还是算了吧。我让佣人先带你去房间休息,结束了就去找你。”
“当然得我陪你跳第一支舞,不然谁还会陪你。”云粼捂嘴偷笑。
好吧,夏怀卿确实朋友不多,男性朋友更少。帝都那几位男性朋友,都是练家子,找个会打架的很容易,找个会跳舞的...呵呵!
但云粼这幅模样,夏怀卿说什么也不会让他跳的,云粼看起来实在太虚弱了,能走到这里恐怕都是硬撑。
夏怀卿这才想起旁边坐着的喻仅贤,从云粼过来到现在,那人还没说一句话呢,搞得夏怀卿都快忘了这里还有外人。
“这不,现成的舞伴,我行情还是很好的!”拉过喻仅贤的手,夏怀卿很得意地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