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跟什么啊?为什么他的人身要被别人安排着,而且他现在已经脱离了嫌疑不是吗?
“你不会想拿我当替死鬼吧?我像是帮你做这种事情的人吗?”
“风流儿……你想到哪里去了,去冥王堡的路途虽不遥远,但我一个人也挺寂寞,你就在陪我几日可好。”
夏侯丞俊脸挂面黑线,心思凝望,因为他明显感觉到微生羽有些不对劲:“我为什么要陪你?我不是说了嘛,还有事情没有要办,你以为我很闲吗?而且我根本没有兴趣去那个什么冥王堡,更合况还要凭吊一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女人!”
“此次前去冥王堡一定有很多精彩的事情,难道你不想去看看热闹?”微生羽诱惑着某人试图因他上钩。
“不去,老子只喜欢如娇似花的女人,不喜欢死人,更不喜欢江湖上那些恶心的赔笑吹捧!”
“那好吧!若你不愿意便不去。”微生羽虽面上云淡风气的笑着道,但心里还会萦绕着浓重的不悦之息。
“这还差不多,那我也收拾收拾准备回去了!”夏侯丞也不是傻子,微生羽逐渐对他的不正常态度让他竟然无意识的恐慌了,就比如昨晚,他竟然在自己睡觉的时候一遍遍的抚摸着他的脸,偶尔还用拇指轻搓着。
他想大声吼出来,干什么我又不是女人!可惜自己一身武功不足一层,如果真的挑起他的性趣,那不是罪过吗?
所以,夏侯丞忍气吞声的强忍着那一阵阵的恶心的感觉,任由他摸着,反正只要不挑战他的底线,他就决定一直装下去。
午时过后。
马车在宽阔的大道上摇摇晃晃的前行,夏侯丞躺在马车里仍在酣甜的大睡,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朝冥王堡的地界前行。
赶车的傲胜就是搞不明白,微生羽到底为何这样想让夏侯丞留下,甚至用上了拙劣的手段将其昏迷过去,搬在了马车上。
这厮,宁王府银月的房间内,某人气宇不凡的坐直在房间外厅的矮几旁,手端雾霭缭绕的茶盏,面茶凝望下首的之人,没有开口,但却像是在等待什么。
“教主,云中阁送来消息,现在夏侯丞随着微生羽等人正前往冥王堡的路上!”玄霄接来消息后可谓是送了一口气,近几日他被银月逼的太紧,差点喘不过气,现在好了,终于可以舒一口气了。
“夏侯丞跟微生羽在一起?”听到这个消息银月也不免的吃了一惊,难道那日他是被微生羽救走了?这么自己杀四冰的事情也会暴漏?
玄霄依旧恭敬的矗立着:“是,那日夏侯丞的确是被除了茶楼的微生羽救走了,现今他们准备到冥王堡凭吊,准备取回寒蝉玉珠。”
“很好,一切按照原计划进行。”
一颗寒蝉玉珠此刻几乎是动荡了整个江湖,谁不想拥有百年功力,谁不想延年益寿,容颜永驻。
为此,人心的贪念以起,所谓的江湖又该迎来怎样的一场血腥之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