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素锦将太子的手从下巴上拽开,却又被他反扣住手指,“既然殿下说,我肖似公主,圣上当初更有恩赐我公主封号之意,我与太子乃是如同亲人一般,太子怎可对我做这种事?”
太子缓缓点了点头,“没错,当初年节以前,父皇本就要封你为公主,连封号都已经拟定为长明了。幸而被我及时知道,阻拦了这件事。说服父皇,将你赐于我。总比封你为公主,便宜了外人,好得多。”
柴素锦连连摇头,“不可以,我们之间……不能这样。”
“你是我的亲人么?”太子笑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你只是肖似阿姐,却并非我阿姐呀?你是柴妧妧,是个正值豆蔻年华的妙龄少女。我乃储君,有何不可?”
说着,他的手已经去解她的腰带。
柴素锦脸面一寒,轻喝一声,“柴贤!住手!”
太子只觉肩头一麻,胳膊使不上力气,砰的压在她身上。
他愕然看着自己肩头细长的金针,针尾还在轻轻晃动,“你竟敢偷袭孤?还敢直呼孤的名讳?”
柴素锦伸手欲要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却使不上力气。
“瑄哥儿,救我——”她大喝一声,料想瑄哥儿不会太远。
太子皱眉看她,胳膊酸沉麻木,他的腿却仍旧活动自如。他用腿将她牵制在胡床之上。
柴素锦踢打,却挣脱不得。
门哐当一声响。
瑄哥儿和春露一同冲了进来。
瞧见屏风后头,胡床之上的情形,春露惊叫一声。
瑄哥儿却立时已经红了眼。
他大步冲上前去,一把将太子从柴素锦的身上拽了下来。
太子不防备,竟被这比自己年轻许多的少年,徒手提着,扔在了地上。
春露连忙上前,将柴素锦从胡床上扶起。
瑄哥儿却恼怒不减,挥拳向太子身上打去。
“瑄哥儿,住手!”柴素锦大喝一声。
瑄哥儿不知是收不住,还是根本不想收住,他带着猛劲儿和恼怒的拳头,狠狠的砸在太子胸前。
太子闷哼一声,被打的躺倒在地,半晌直不起头来。
瑄哥儿还要再打,柴素锦连忙上前,将他拉住,“住手!快扶太子起来!”
“姐,他适才……适才差点对你……”瑄哥儿满面羞怒。
柴素锦寒着脸,“扶太子出去!”
瑄哥儿重重的哼了一声,动作粗鲁的将太子从地上拽了起来,扯到外间。
太子内侍听闻动静,都从廊下赶来,瞧见太子这幅模样,均吓了一跳。
“殿下,您这是……”
太子内侍上前,将他肩头金针拔下,狐疑的看了一眼被春露搀扶着缓缓行出的柴素锦。
“太子操劳疲惫,我为太子施针减缓疲惫。不过还是要好好休息,以养元气。”柴素锦说道,“你们快将太子扶回去休息吧。”
太子回眸,目光深深的看着她。
瑄哥儿不满,侧身挡在姐姐跟前,抿着唇,咬着牙,捏着拳头好似随时准备再打一架。
太子勾了勾嘴角,“越是不容易得到的,才越叫人有兴趣。”
说完,又看了瑄哥儿一眼,轻笑一声,被内侍搀扶着离开。
他的身影一直出了园子,柴素锦才长松了一口气。
“小姐,这是怎么一回事?”春露小声问道。
瑄哥儿立时转过身来,怒道:“什么怎么回事?就是勉强我姐的事!这太子也不是好东西!说什么接咱们进东宫,乃是为了咱们的安危考虑,怕恶人挟持了咱们来拿捏我姐?我看他就是那挟持了咱们拿捏我姐的人!呸,这东宫,咱们不住了!”
柴素锦看了瑄哥儿一眼,“你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
瑄哥儿皱眉,重重的哼了一声,“这里又没有外人!”
柴素锦摇了摇头,“东宫咱们现在不能离开,也离不开。”
“离不开不难解释,什么叫不能离开?”瑄哥儿皱眉,“莫不是姐你对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