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国,已属于北境范围!
三日后,棺发北境。
第四日清晨,大关城将军府邸,官兵紧急护卫,一黑袍遮面的人,手持金令,直接从大门而进,所过之处,护卫跪地,非常尊敬。
“不知大人降临,李牧有失远迎!”
府邸,一代将军李牧,身着便衣,急忙前来拜见。
黑袍人收好令牌,声音沙哑,言语凝重。
“李将军,事出紧急,不必多礼!”
李牧,面目硬朗,约么四十余岁,他久经沙场,什么事情没有见过?但此刻黑袍人简单的话语,却让他面色不好。
“怎么了,大人?”
黑袍一声叹气。
“哎,赵国之难啊!”
“凉都一事,严王陨落,关乎我赵国龙运的大计,被人破坏,只怪我粗心大意,为此,国师半月前坐死关推演,然而,今早突生噩耗,家师仙逝了!”
李牧面色顿时苍白,不该相信如此之事。
“这...这怎么能?”
黑袍人也无奈。
“木已成舟,家师仙逝前,召集我等,交代了一些事!”
“如今,北夏虎视眈眈,切记要保密!”
“另外,家师已经推演出,那破我赵国龙运之人,最后的影像,出现在你大关城,前几日有一男子,每日驾着马车进城,不知李将军麾下之人,是否有留意?”
李牧神色大惊:
“这...大人稍等!”
“来人,召文农,快!”
......。
文农,正是那日云晓天傍晚进城后,出现在西门之下巡视的将军,不过他只是个副职,听命于李牧,负责城内要务。
很快,文农现身,将黑袍人所说的情况对比分析,赫然两眼犯晕,瘫坐地上。
“都怪我啊!”
“请大人、李将军责罚,三日前我巡视,正见卫兵疏忽大意,随便检查了那辆马车后放入,我看到后,呵斥卫兵,他们确实说马车里,全是药材,并未见过什么棺材!”
“国师既推演出是他,卑职实在有负我大赵,听卫兵说,那人已经于三日前,匆忙从东面而出,不知去向!”
“卑职...卑职该死啊!”
黑袍人一手提起文农,情绪激动。
“你是真的该死,说,那人东出前,可有检查马车?”
文农点头。
“有,有,但马车内空无一物!”
黑袍人微愣:
“那就好,此棺曾是大凉的重宝,材质特殊,不可能收入储物灵宝之内,除非是大能现身,莫说他,就是这赵境之内,也少有人存在!”
“李将军,此人暂交给你,听候发落!”
“你即刻命人,彻查全城,一旦发现那棺,迅速带来!”
“对了,还有,立马盘查最近城内动向,看是否有人带着类似的异物出城过!”
当即,李牧便下令,把文农扣下,并按照黑袍人的吩咐交代下去,随后,二人在府邸坐立不安,静等消息。
不一会,李牧似乎想到了什么。
“大人,恐怕有变数啊!”
“那荒大商行,不属于任何一国,其内高手如云,如果那人找上荒大商行,此事怕是难办了!”
“不行,我得派人去查查!”
黑袍人身躯呆立。
“荒大商行,来历神秘,只求财,不求权,我听过几个谣传,其中最有可能的是,那是一帝极人物所创,财富倾国,若真是那个势力出面,此事,还真有些不好办!”
“去查查吧!”
半个时辰后,他们已经证实,城内没有黑棺的消息,并且荒大商行于昨日凌晨一刻,发了一趟北境的任务,因为是荒大商行出城,故而没有检查。
当即,李牧与黑袍人断定,黑棺已经运走。
“好,很好,一个将触手伸向我赵国的势力,当真以为无人敢动了!”
“李将军,给我围了荒大商行,我要一份他们运送的路线图!”
“另外,国师已留下策,此次我来,另有三千大内禁军跟随,最迟明日抵达,我留一部分,其余交给你,黑棺之事,你不用操心!”
“接下来,整顿军马,三日后,挥师北上,出其不意,势必要重创夏军,黑棺此行,多半要经过夏境,一旦你们重创夏军,我便有把握,将黑棺材在夏境内截住!”
......。
北境,曾经是个好战之地,也许是数十年前的上百次战乱,让那里总算是安宁了这些年,实际上,往往是宁静的背后,却暗藏着波涛汹涌。
夏境,整体上比赵境要好,不说其他,单是环境以及物资,就相对丰富很多,也不怪夏军野心勃勃,大有南下扩张之势。
三日后,一向被夏军侵扰的大关城,忽然大军连夜北上,一场恐怖大战,就此爆发,有些人都没反应过来,夏军就被打个措手不及,节节败退,不过,赵军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守在了自己的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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