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谢子晴蒙头大睡的第三天了。
整整三天,谢子晴都没有见任何人,除了阿喜给她端上饭菜吃饭,谢子晴都没起过床。
这日谢子晴睡饱了,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天色正黑,烛火的光辉被挡在珠帘之外,上一次南沉瑾害得她将自己的帘子抓坏以后,第二日他就派人送来了一张珠帘,全是用深海的大珍珠穿起来的,那光辉白天还好,但是一到夜晚,便如陡然生出温润的明亮来,如浸了山水般的清脆,美的令人动容。
谢子晴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难道南沉瑾出这一大出心血,就只是为了她在夜间陡然醒来的时候,可以看见这样的一幅风景?不说出,只为这陡然的欣喜?
谢子晴掀开珠帘,把自己往外间一战,端起桌上的茶壶就想要倒一杯解解渴。
她的动作顿了顿。
不对,不对,谁来过?
这茶杯,她记得不是这样放的。
她有一个习惯,就是喝茶的茶杯必须放在茶壶的右边,但是,现在这茶杯虽然还在右面,但是明显偏了很多。
阿喜她说过,是绝对不会动她的茶壶的。
那么是谁来过,她竟然一点感觉也没有?如果那人想要杀自己,自己还有命吗?
她的动作僵了僵。
这时候,一声极小的叹息声响了起来。
声音在窗户外!
谢子晴突然转身,防备的往窗外走去。
是谁在那里?谢子晴的脚步轻轻的踩过,警惕着。
她停住,停了片刻,正准备开口。
这时候,一道紫色流云卷来,卷住她的小腰,将她往窗外一拉。
又是南沉瑾那厮!
南沉瑾的紫袖裹着她将她往自己的怀里一带,脚尖一点,踏上屋顶,双手温暖的将她笼住,将下颌放到她的肩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笑了笑:“唔,还是这么香。”
谢子晴微微用力,但是所用的力气根本就像石沉大海,她冷着脸,知道南沉瑾这妖孽又开始发春了。
南沉瑾微微转了转脑袋,薄唇轻轻的擦过她的发,然后将自己的唇放到了她的耳边。
“子晴,你好狠心。”
谢子晴觉得某人实在是讨打的,这样的怨妇口气,还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
谢子晴拼命的将自己身上的两只胳膊拉下去。
这回南沉瑾没有坚持,只是放了她,站在她旁边,眉眼说不出的魅惑的光彩。
“子晴,抱着你,我才觉得舒坦。”
“我不舒坦!”谢子晴立马横眉。
“嘘——”南沉瑾柔声的止住她,“小心把别人招来。”
为什么是他惹的祸,还要让自己来背负?
谢子晴知道和他说是什么效果也没有,于是冷声问道:“又有什么事?”
南沉瑾一边解着自己的外袍一边道:“三天了,我们已经三天没见了,再不在你面前晃荡一下,你指不定把我忘到哪儿去了。”
“不敢。”谢子晴懒懒的道。
南沉瑾手一扬,宽广的紫袍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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