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吃味了。
“祺弟你也不赖啊!着一路你护卫着我们营到达此处,路上可是杀了数十个敌军的斥候啊”被提及得意之作,姜彪不免面上一笑,自然随后也褒奖道。
“什么啊、、、那都是麒麟卫自己射杀的关小弟什么事”听到着无劳之功,许祺郁闷的嘟囔了一句。
“好了、好了,立功的机会有的是,眼下事情紧迫还是先做正事吧!大不了两军开战的时候我们一起冲杀一番就是了、、、、”姜彪看着许祺那纠结的模样,无奈之下建议道。
“真的,那兄长可是说定了,小弟着就去磨刀了”听及姜彪提议,许祺当时便有了精神,一下便跃起了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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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丈原位于八百里秦川西端,南靠秦岭,北临渭水,东西皆深沟,此地虽小,但却是益州通往长安的一处险地。
同样也是因为五丈原的险要,此处便成了边章等所找的退路,眼下着五丈原已经聚满了边、韩之军四处搜刮来的粮草,那高高低低搭建的粮仓,已经多达三百多座。
有了着囤积如山的粮草,哪怕战败,边、韩十万大军屯守于此也够他们吃上一年半载,要是再依照地理优势,汉军想攻入无疑是自寻死路。
夜幕来临、篝火点燃、战马归厩、粮车入营,当敞开了一天的辕门关闭之时,进进出出于五丈原的马车也停歇了下来。
常言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作为关系一军生死的粮草,历来便是各军主将关心的重中之重。
眼下叛军的首领边章哪怕不通兵事,但关系着生死存亡的粮仓他也不敢大意,随着囤积于五丈原的粮草增加,守备的士兵也在昨日增加到了五千。
不过虽然边章派遣来了军中最精锐的士兵守卫粮仓,但一支由没有受过训练的青壮和见利忘义的胡人组成的队伍,是否是真的精锐那就见仁见智了。
当然如今哪怕守卫粮草的大军,在边、韩军中算做勇武之人可道勇士,可从未有个约束力的队伍,纪律性如何可想而知,自然也就是如此,他们才让有心人有了可乘之机。
位于五丈原粮仓最西端,靠近马厩的地方,如今修建了很多茅草搭建的简易窝棚,当然虽然说是窝棚,但其实和马厩也差不了多少,不但空气中蔓延着湿潮的霉味,就连那并不厚实的茅草也已经四面漏风。
随着夜以渐深,比之人声沸腾、嬉笑不断的行军大营,此处慢慢安静了下来。
在这里帮着运送完粮草的民夫在忙碌了一天后,早已三三两两的席卷与四面漏风的窝棚之中,互相取暖间进入了梦中,很快此起彼伏的呼噜声成了夜晚的主旋律。
他们中很多人数月前还过着男耕女织的日子,但眼下随着战争,他们已经变得麻木,或许每日能挣到一口吃的便足够他们被驱使着去拼命干活。
哪怕今天他们又有同伴死在了运粮的途中,可眼下从那似雷的鼾声中,随又听得出有半点悲伤。
当然着也怪不得这些民夫冷漠,眼下朝不保夕命溅不如狗,谁又能保证明天他能活着回来。
或许他们中还有人在庆幸,今天虽然累死了十多人,可最少又给他们补充了五十来名帮手,如此也不至于明天会有更多的活要去做。
鼾声似雷,当夜空中的乐曲更加激烈之时,一名茅屋突然窜出几个黑影,随即消失在了夜幕之中,那闪电般的速度绝对如鬼魅般惊人。
如果有人此刻还醒着看到了着诡异的一幕,绝对会以为自己的眼睛花了,世间那里会有鬼魅一说,不过就是如此诡异的现象,就在此地还在不断上演着。
随着那鬼魅般的身影出现,粮仓辕门处几个正笑的暧昧的叛军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一抹红光遮蔽了空洞的双眼。
“情况探查的如何、、、、、、”随着看守辕门的叛军倒下,迎着寒风,一个正在从死人身上扒皮甲,统领模样的人开口问道。
“统领我们遇到麻烦了,刚查清昨天入夜后敌军又增加了两千人马看守粮仓”听到询问,一个正在掩藏尸体的下属小声回道。
“该死、、、、看来我利剑卫情报做的还不够,小九看看着营中喧闹来自何处、、、、、”一听敌军又增兵了,那统领骂了一句,随后抬头对着另一个已经登上瞭台的下属问道。
“好像是新入营的敌军带了很多女人,他们正、、、、、、”面对询问,被称做小九之人不敢怠慢,当即手搭凉棚瞭望远处,当看到那篝火旁、军帐中,肆意追逐、惊叫的白花花身影,随后愤怒的道。
“什么、、很好,看来我们也并不是没有机会,小五你带十人穿着敌军战袍在此接应子龙将军,其余人马五人一队,各自寻找目标,半个时辰后我要看到火光”相比起瞭望塔上愤慨的下属,听闻敌军真正肆无忌惮的淫、乐,他们的统领倒是一乐,随即分派起了任务。
是的,这神秘出现如鬼魅的人并非他人,他们便是今日午后顺利混入敌营的利剑卫,当夜幕降临之时,他们已经很顺利的夺取了通向成功的辕门,下一刻当八支特殊而又正常的巡营士兵四处游走间,重头戏开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