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姜麒没有拒绝,刘协高兴道。
“愿为陛下、陈留王鞍马执凳!陛下起驾……”今日怎么说也有救驾之功,又除了十常侍,何进也没有了威胁,姜麒悻然道。
随后为表忠心,姜麒更是脱下衣袍,给刘辩披上,一旁的童飞会意,也是赶紧脱下战袍上的披风,给刘协裹身。
最后姜麒牵来自己坐骑,让刘辩、刘协同骑,亲自牵引朝洛阳而去。
一路行进,出京寻找皇帝下落的公卿不断加入其间,主臣见面一阵唏嘘。眼力好者,借机也给天子找来马车,照顾于旁。如此很显然,便没有了姜麒之事。
只是当行近至邙山附近后,一队滚滚烟尘出现,刚刚还大拍马屁的百官方才着了慌,都才经历过血腥屠杀,眼下看着烟尘,再听轰隆隆的马蹄声,愣谁都慌了,惊吓两日的刘辩,更是不争气的痛哭起来。
可寻找保护之时,刚谁都不待见的姜麒,却已经没有了踪影。除去天子还披着的衣袍,好像根本就没出现过一般。
还好就在以为又遭兵祸之时,一杆高高飘着的‘汉’字旗,说明了来队非乱骑,尚是大汉之兵。
大军来的很快,足有三千之众,个个西凉高大之骑,铠甲傍身,实实精锐之像,唯腰间挂着的弯刀,不是汉军标配的缳首刀。
“来者何人……”待来军止步,河南中部掾闵贡勇敢着打马上前问道。
见此,来军倒是没有无理,当即便见一个魁梧之中年汉快步上前,单膝而跪:“臣斄乡侯董卓,得知陛下蒙难,特来见驾。”
所见并非歹人,刚惶恐者方才略微放松,当即在簇拥下,天子刘辩同陈留王刘协缓步而出。
只是刚刚吓了一场,刘辩显然有些紧张:“你、你就是董卓,以前听说让你带兵,却被娥贼打败,损失惨重,可知罪……”
没想天子尽一出口便是此,身后之臣尴尬不已,怎么说人家现在带兵来救驾,只有功,怎可言罪。
“臣知罪……”还好董卓也是个阿谀奉承者,当即也没太较真,双腿及地,领罪道。
随着董卓跪地,尴尬间一旁之刘协,为兄长解了围:“今朝廷新创,董将军带兵来救,实乃大功一件,今后当将功补过,好自为之……”
刚被皇帝斥责,此又被陈留王安慰,董卓心中不免有些计较,随即应诺:“遵旨,臣怎敢不尽心尽力已报朝廷……”
“护驾还宫……”
大军护卫、百官随行,着天子虽然有些狼藉,然总算不会再有危险,一行浩浩荡荡的朝洛阳而去。
大队远去,此刻没有人去理会神秘消失之人,却出现在了不远处一林密之处。
“兄长为何不随天子入宫??”对于姜麒突然撤退,童飞很是疑惑,此刻又见其凝视,故问道。
“呵呵,怎么?远翼惋惜此次没有随陛下入宫,得不到封赏……”被拉回现实,姜麒回首笑言道。
“兄长调笑了,着什么荣华富贵,飞可不在乎,只要兄长安好便可。小弟只是觉得,今日陈留王很是看重兄长,如若兄长一同回宫,定能官复原职!”没想自己话被兄长笑话,虽然很清楚其脾气并未有他,然童飞还是说出心中所想。
“主少则国疑,历朝历代皆如此。当方听探报董卓入京,为兄便知京中争斗不会就此停止,你想如今洛阳袁绍是一股势力、丁原也是一股,此刻再加董卓,那会如何。故要是为兄此刻再出山,定争斗不休。如今朝廷新创,以经不起折腾了。”大家都是兄弟,姜麒没有必要隐瞒,随即解释道。
“那兄长,如今该如何?”一向言听计从,童飞没有质疑姜麒的决定,赶紧问道。
“董卓之性为兄知道,非善内。丁原就不用说了,与为兄之恨,很难化解,如今也只能看袁绍能不能成大事了,不过无论如何都会刀兵相见,故一早才传信让你过来,将我族人全部接去并州。”姜麒道出心中所想。
“那兄长既然此地危险,为何不一起离开,毕竟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听到姜麒之言,童飞当感危险,建议道。
“放心吧!远翼,师傅曾说过,天下我姜麒大可去的,又有谁能伤。就算你带兵走了,我身边还有一千子弟兵,不会有事的。”兄弟关怀,姜麒很是受用,随后拍其肩笑言道。
“刚相聚又要分开,兄长!我们不会又几年不见吧?”虽然早以言明之事,然此刻说,童飞又有些不舍。
“不会的,此次少则三月,多则半年,麒就会去西河的。远翼,如今天下大乱,当是大丈夫顶天立地之时,可愿随为兄,再立新功……”真情流露,姜麒也有些不舍,当即目光炯炯的看向已然成熟的师弟。
“这些年飞时时都在学习兄长传授之兵法,早年轻狂顽劣,只知沙场攻伐,现以明白兄长之苦心,兄长放心,哪怕成不了兄长般万夫敌,也定能随兄长统兵,攻城略地、保家卫国。”随着姜麒期望的眼神,童飞肯定的说道。
“远翼,当初下山之时,麒曾答应师傅好好照顾你,可这些年为兄繁忙,未成达到,惭愧得很。你也以及冠,兄弟们都以成婚生子,待为兄回西河,如若还没听到尔之音讯,可别怪为兄强迫了。”正事言完,姜麒随后感慨道。
“兄长算了吧……看到六哥如今的遭遇,飞可不敢找个人管着!”一听姜麒要求,原本还正经的童飞,当即躲闪了。
“此事没有商量,就这么定了……好了,不说了,着小孟津渡河之船应该以备好,随我回乌堡,商议迁徙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