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不要杀我们,你让我们干什么都可以,我家里还有老母、幼子需要蓄养……”随着姜麒动作,又看其平易之样,起身中,一个青壮大胆般的哀求道。
“杀你们??着如何说起,姜某乃大汉官员,怎会加害我大汉百姓,今日也非要抓拿大家,实因眼下天气渐寒,某家又听说着长子郡守近来大势盘剥百姓,怕着冬日大家不好过,准备救济而已!!来人!都还站着干嘛,还不给大家解开束缚,你们还是我大汉军士吗!!”对于百姓的无解,姜麒自然知道,不过为了补救,却不得不痛心疾首般的解释道。
“喏……”将军之令,莫敢不从,更何况还是姜麒带着怒气的命令,当即四周正不知所措的士兵,赶紧上前拔出护身短刀,解除捆绑之绳索。
束缚解开,原本凶神恶煞的士兵变得谨小慎微,突然从地狱爬起的百姓实在不敢相信,原本还以为今日必死,那想反转的如此快,可眼下着自由身,却又让他们不得不相信。
“大人!谢大人不杀之恩……”一激动,也不知道是谁带头,‘啪啪啪’中,刚刚自由的老弱,以为是求得了活命,赶紧如同风吹麦浪一般,纷纷又跪倒在地,感谢姜麒的大发慈悲。
这一刻,或许再聪明之人,都忘记了,他们正感恩之人,其实乃罪魁祸首。
不过着罪魁祸首,也不算太坏,当即又见他命令道:“杨丑,你都看到了吧!你都做的什么!让我百姓怕我汉军如恶霸!给我将人马集合……”
“末将知罪!”还以为姜麒忘记了自己,没想还是没逃脱,正为拍到蹄子而感伤的杨丑,一听姜麒言语冷汗浸透衣背,不过还是怯怯领命。
“全军听令!!聚!!!”哪怕心有担忧,然杨丑却不敢耽搁,转身间,即刻下令。
“聚!!!”
“聚!”
军令如山,随着命令,如同杨丑般怯懦的士兵,不论是刚挨打抚摸伤痕的,还是刚刚被百姓弄乱甲袍的,无不得令而动。‘叮叮当当’声响中,快速找到自己的伍、什。
疾如风、列如火,特别是对集合有要求的姜家军,士兵操练之术,不但熟练、而且气势磅礴。当即又吓的刚刚方安定的百姓不知所措,更有胆小的妇孺,怯怯的躲着言:“爹……他们要干什么??”
“不知道呀!不是都给我们松绑了,要放我们吗??”乡下之人,哪有经历过如此阵仗,哪怕阅历数十载,然着老爹却也一样的战战兢兢着。
只是正躁动的百姓是想多了,他们今天将见到,终身难忘之目。
在众人目光之中,不喜不怒的姜麒迈步军阵之前,手压宝剑,冷视着前方,不到一刻钟,刚刚还气势磅礴的士卒们,竟感呼吸的空气也变得犀利异常,无法呼吸。
还好,气氛并没有继续尴尬下去,终于姜麒说话了:“本侯曾经说过,当你们穿上这身铠甲的时候,你们就是汉军,保卫我大汉疆域、保卫百姓的汉军,可今日你们都干了什么!本侯不想说第二遍,今日对百姓动过手的士卒都给我站出来!!”
姜麒之怒气,谁人都感受到了,姜麒之威望,无人敢拧,哪怕是随着杨丑入军的新兵,在四周的目光中,也不敢心存侥幸,当即在‘窸窸窣窣’中,相互看看,垂首走了出来。
相互观望,心中挣扎,终于在一炷香后,一百多个垂头丧气的士兵站到了一旁,准备接受惩罚。
不过,似乎他们想的简单了些,忐忑中便听姜麒道:“好!还算是我姜麒的兵马,敢作敢当!既然是我姜家军士兵,便知军规不可违,今日你们对百姓动了手,那就是违反了我军规,就该受军法!不过眼下大战在即,今日本侯不打你们!各队屯长、队率给我出来!!”
一听姜麒不打,以准备皮开肉绽的士兵,松了一口气,可再听后面一句,队伍中的三个屯长、九个队率,颤抖了一下,随后赶紧上前。
看着似乎以知道命运的十二个低级军官,姜麒也没有再废话,今天哪怕法不责众,然他必须杀鸡儆猴:“身为屯长、队率!你们乃军中命令执行者,可今日你们有约束自己部下吗!今日你们手下所犯错,丢尽了我姜家军之脸,作为军士你们罪责难逃!”
“属下知罪!!”此次随姜麒而来的皆精锐,能为队率、屯长者,除去杨丑亲卫屯长、队率,无不是跟随其征战多年的老人,此刻他们都知该作何,赶紧跪地领罪道。
“哼!知罪!你们皆是我姜家军军中之柱石,难道将着多年的教育都忘记了吗!鞭笞、殴打百姓!着要是在西河,本侯非斩了你们不可!刚刚士兵们不是对百姓鞭笞加身吗!好!现在就让你们尝尝被鞭打的滋味,自己去领自己的士卒,拿上鞭子,屯长于前、队率于后,退去铠甲,每人一鞭!祈祷你们领回去的士兵不太多吧……”
“谢将军……”尽管有人心中甚觉委屈,可却没人敢对姜麒讲条件,唯有痛苦的接下命令,特别是杨丑的亲兵屯长,看着密密麻麻的手下,他死的心都有了,着一百多鞭打下来,恐怕没个把月,是恢复不好了。
很快随着‘啪啪啪’的挥鞭声,方才还颤颤惊惊的百姓,所有怨气、担心与害怕,伴着受罚之人的惨叫烟消云散而去。
也在着一刻,他们认识了姜家军的与众不同,更知道了,西河近年的传言并非谣言。他们似乎看到了光明的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