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秦一抬手,十分潇洒。
“废话少说,拿笔和纸来。”
“做……做什么?”
“让你废话少说!”
片刻后,萧秦摊开纸张,分别瞥了眼青云和姚启年一眼,轻笑了一声。
随即俯下身,在上面一比一字的写下。
“我,萧秦,自愿请缨治理厝县和程县的瘟乙之灾。”
萧秦顿笔,抬头看了眼黄亢。
又重新拿了张纸。
“我,萧秦,黄亢二人,自愿请缨治理厝县和程县之瘟灾。”
“不求戴罪立功,但求问心无愧。”
“特立下军令状,倘若瘟灾无法得到有效控制,我萧秦,黄亢二人愿罪加一等,就地处决。”
“萧秦你等等!”黄亢非常不乐意:“啥玩意!你写你的,凭啥把我名字加上,你是不是找喷啊你!”
“还就地处决,你是我爹啊,你凭啥替我做主?”
“你这玩笑开的有点大了,这军令状一旦递上去,那可是要公示的!”
“萧秦,你是不是傻,这事要是不成,谁也保不了咱俩了,那可是说砍头就砍头的。”
“你再瞅瞅这货!”黄亢直接不客气的指着姚启年:“你瞅瞅,脸都快笑歪了,咱真要被处决的时候,你猜一猜是到时候是谁扔下斩立决?”
“不是这狗币还能是谁?”
姚启年瞪大了眼睛,指着自己,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黄统领这玩笑更开不得,我什么时候笑了,我没笑啊我!”
“我啥都没说啊我,你不能这么血口喷人,我冤死了我!”
姚启年确实没笑,反而一直紧皱眉头。
他也觉得萧秦这个玩笑开的太大了,太离谱了,军令状可不是随便立的。
只要递上去,那这事就铁板钉钉了。
就像黄亢说的,一旦有个差池,神仙都救不了立状之人。
放眼旂龙王朝一百多年,姚启年还真想不起来,有谁立过军令状。
要知道国法尚有情可求,而军法则是无情可讲。
他还正想劝萧秦落笔时再三衡量,没想到黄亢却拿他说事,他啥时候脸笑歪了,完全没有啊!
倒是在场的有一个人一直憋着笑。
那还用说么,青云道长,他是最希望见到这一幕的。
黄亢你脑子有病,你不骂他你骂我?
萧秦推了一把黄亢,虽然推不动,但意思到了:“躲一边去,别搁着碍眼。”
“我写两份,一份只有我萧秦一个人的名字。”
“另一份,加上你黄亢大名,最后选哪一份递上去,黄亢你来定。”
“还要啰嗦么?”
黄亢张了张嘴,说不出话了。
军令状后面的内容写的很仔细。
用小笔沾着墨汁,花了近一个多时辰,用了十几张纸,洋洋洒洒两千多字!
不仅将封锁之法的具体措施写了下来,而且还将利弊也都详细注明了。
这封军令状递上去,是要给旂秦帝(萧秦并不知道旂秦帝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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