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再来两瓶姜格庄酒厂的‘姜白’。”
不一会,酒菜都上来了,两人吓了一跳,黑陶盆有脸盆大,半盆烩牛肉。要是上一份完整的,两人光一盆牛肉,也吃不完。苹果饼子也很有特色,用鲜苹果快速晒干后磨成粉,与面粉一起烙的,油而不腻,香糯甜鲜,非常可口。果花蛋汤更不用说了,绝对的果乡风味。
不过,姜白就要差强人意了。显然,姜格庄酒厂的白酒,比龙山厂的要差了一个大档次。甚至,比四季酒,都要差老鼻子了。
两人正吃着,只听中间桌上一留胡子的男人说,“香香,老板到华西村去考察学习,今天下午回来。久别胜新婚,今晚你们打炮,不影响你们。明天晚上,我们打上几将,干它一个通宵如何。”
吃完饭一算帐,才二块五毛钱,太实惠了。虞松远两人离开时,妇人还出门相送,一再嘱咐有时间再来吃饭,让虞松远两人对她的好感倍增。
第二天上午,酒厂按照虞松远和林涛的部署,装上二车酒,还故意放了一挂鞭,大张旗鼓地准备向县城送酒。临行前,南云、大娘、远姑、长山婶等几个女人,都很不放心的样子,马大爷说,“大军出征都需要士气,你们谁也不准添乱!”
但他自己却悄悄虞松远拉到一边说,“记住大爷的话,注意安全。打不过就跑,不要硬拚,回来再作计议。”
两辆车子一路向县城开去,走了约有几十公里了,离县城也就几公里的地方,遇到一条干枯的山涧。夏天,山洪暴发时,这里的公路就断了。山坳两面,都是大山。路两旁,树木植被茂密,当年肯定是个打伏击的好地方。
马立开着卡车,到这里是就开始紧张,东张张西望望,心神不宁的样子。“我已经感觉出来了,他们就在前面等着我们呢。”
又走了一段,车刚到山涧底部,果然,一群手握砍刀、铁管的黑衣黑裤的男子,足有三四十人,“呼啦”一下从密林内冲出,挡住了去路。虞松远用对讲机通知警卫连行动,杨连长立即带着人将山涧两头、公路两端全部秘密封锁。
虞松远对瑟瑟发抖的马立说:“关紧车门,不要下车。”说着,就和林涛两人下车,迎着这群流氓走上去。
为首的胖大光头汉子,四十六七岁,正是马老三。只见他赤着上身,手里提着一柄大砍刀,胸前一只猛虎,两臂刺着龙凤,一身横肉。脸还肿得象猪头一般,两眼眯成一条缝,两腮乌青,更显得威风八面。
马老三见车子停下,肿成一条缝的两眼,看见两个青年人迎着他们走上来,便远远指着虞松远和林涛,恶狠狠地大声骂道,“让你们不再送酒,你们竟然敢不听,今天就怪不得大爷我了。”
很不美的是,虽然骂着威风,可是一张嘴,上下门牙掉了三颗,漏风。虞松远和林涛对视一眼,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马老三见他们在笑,先是莫名其妙,他不明白自己那里可笑。便对左右的喽啰们说,“死到临头了还笑,这是给自己壮胆呢。小的们给我往死里打,把车也给我砸了,出了人命就地掩埋,老子全兜着。”
众喽啰嗷嗷吆喝一声,呼啦啦一片,抡起家伙蜂涌冲上来。
虞松远和林涛放开手段,如入无人之境。他们没有花架子,招招制敌,绝不重复。不一会功夫,便将前面冲过来的十几人放倒在地。马老三见状,大喝一声,挥着长刀、摆着架势,刀背上的铁环沧浪浪地响着,便砍将过来。
林涛火起,悄悄用脚勾起一根铁管。脚尖一挑,铁管飞起,正砸在刀上。只听“哐当”一声,马老三大刀出手。
马老三愣了一下,他妈的,这刀怎么会自己掉了呢?他使劲睁开肿成一团的尿裤子,这才全看清了,这不正是咋天的两个杀神么?
他一惊不小,知道自己这些人根本不是人家对手,大手一挥,嘴里大叫,“扯乎!”东倒西歪的匪徒们互相搀扶着,迅速向林子里闪去。
虞松远和林涛也不追赶,两人点起烟,笑看着匪徒们向林子内溃去。马立这才跳下车,兴奋地抱着两人。“两位小弟,真让大哥我开眼了。我的妈呀,三四十人,一水雪亮的大砍刀、钢管,竟然斗不过你们赤手空拳!”
林涛却笑嘻嘻地说道,“马大哥,高兴的事儿,还在后边,别错过了,你往后看。”马立回头一看,立即乐开了。
原来,警卫连押着四散而逃的流氓,正从四面八方的林子内钻出来,一一汇合到山涧底部。战士们将鼻青脸肿、垂头丧气的流氓们,一一捆了起来,并排跪在地上,砍刀、铁管、猎枪也堆放在一边。
马老三被捆成了棕子,依然瞪着血红的眼睛,嘴里漏着风,对马立破口大骂,“马老大,当兵的是厉害。可他们能管你一时,管不了你一世。你还想不想在龙岭混了?你他妈等着,这个仇老子是记下了,到时我让你家破人亡……”
没等他说完,杨连长一个大巴掌扫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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