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拉纳值班时。果然发现商社周边出现异常。
凌晨两点左右。拉纳发出了预精信号。兄弟小队四人都象弹簧一样。从床上蹦起。迅速着夜行衣來到钟楼。见拉纳正用夜视镜仔细观察着远处的一座庄园。
“队长。十分钟前。有两人进入商社。在房顶上观察了一番后。现在都回到了端纳庄园钟楼顶部。原來。那里就是他们建立的监视阵地。现在正监视商社大院呢。”拉纳头也沒抬。继续监视着远方一公里外的庄园。嘴里报告说。
“端纳庄园住的是什么人。”
“这是清真之国一个木材、家具商人的庄园。第一时间更新白沙瓦陷入混乱后。他怕绑架。就躲到了伊斯兰堡。现在这里只有几个仆人。负责打理庄园。”
拉纳刚说完。虞松远就下令。“我和柱民一组。林涛和国栋一组。隐秘包围端纳庄园。全体注意。带城市作战装备。要活的。”
四人从商社钟楼后侧窗子快速跃出。贴着路边建筑。隐秘、迅速向端纳庄园包抄过去。端纳庄园与商社驻地一样。也是一座duli的豪宅。但规模比阿巴尔商社要小多了。仅有一个大的院落。院落内只有一个小型花园。也沒有游泳池。
兄弟小队突然出现在小院四周时。楼顶上的两人。等发现了危险时。第一时间更新已经晚了。他们突然一南一北。分开仓皇突围而去。虞松远在耳麦中对林涛说。“林涛注意。我北你南。穷追。但不要攻击。要活的。”
“明白。”
林涛回答后。与刘国栋一起。在夜色中。尾随黑衣人向南而去。只见黑衣人一路向南狂奔。速度奇快。几乎是贴地而飞。
“狗日的轻功了得。这是一个亚洲人。”刘国栋在耳麦里说道。
黑衣人一路向南。到盖茨庄园时。见甩不掉林涛和刘国栋。便一头跃上围墙。扎进庄园内的夜色之中。林涛和刘国栋也一跃而上。却见黑衣人走投无路情况下。竟然一头扎进庄园楼内。
林涛和刘国栋分明看见。小楼门前戴着白帽子、扎着白腰带的m国海军陆战队员。却丝毫沒有阻挡。甚至。连问一下都省了。虞松远和林涛已经出了通讯范围。林涛只好在耳麦里向毛彦恺汇报。“老板。狗日的窜进了盖茨庄园。前后已经被我和国栋看住。怎么办。是不是强行进去搜索。”
毛彦恺想都沒想就说。“知道下落就行。迅速撤回。不要暴露。”林涛和刘国栋只好很不情愿地遵令返回。但返回之前。还是悄悄潜到盖茨庄园的小楼顶上。可对方早躲进楼内了。两人看看天色不早。只得恹恹撤回阿巴尔商社大院。
虞松远和林柱民两人。不紧不慢地跟着向北逃走的人。他们只是远远跟着。并不紧逼。黑衣人一路疾行。从豪宅区进入新城区。不停变换着方向。试图甩掉追踪者。在新城区整整转了近两个小时。但仍然被虞松远和林柱民死死咬着。
新城区都是高楼大厦。以欧式建筑为主。黑衣人一会走楼下街道、小巷。一会走楼顶。飞檐走壁。速度奇快。林柱民走楼下。虞松远走楼顶。他们紧紧地跟着黑衣人。让他始终停留在视线之内。但他们并沒有近前。更沒有攻击。
快走到新城区边缘了。黑衣人还是不能甩掉尾巴。他已经明白追踪者的目的。原本他想快速进入郊区。然后进入北部部族区。那里有几百座m国、英国及西方国家资助的伊斯兰学校和圣战者训练营。他的目标正是其中的某座训练营。
可看看跟踪者不紧不慢、却又根本甩不掉。明显是厉害的老手。摆明了就是要跟着他找到落脚点。而且。在郊区空旷的山野地带。他就是挺上翅膀。也难逃脱。
于是。他干脆又掉头钻进了新城区的街巷内。并一路不回头。快速向大学城方向运动。虞松远和林柱民依然不紧不慢地跟着他。从新城区、大学城。一直尾追到老城区。
此时。天已经快亮了。虞松远和林柱民都甩掉了夜行衣和携行装备。都是一身巴袍。贴身武器装备。都掩藏在巴袍内。
路边的难民们已经起床。开始收拾小帐蓬。有的捏着一团小树枝。开始刷牙、漱口。卖早点的清真之国人。已经支起炉灶、桌椅。开始卖nǎi茶和热气腾腾的烤馕。黑衣人也甩掉身上的黑色夜行服。并和装备一起扔进垃圾箱。也变成了一个身穿巴袍的清真之国男人。
街道上人越來越多。虞松远始终走在三四层高的旧楼顶上。对方一直在他的视线之内。早起活动的人。街道上的早行者。有的惊奇地盯着他。而林柱民则一直跟在对方二三十米的距离上。“老大。人越來越多。这家伙专往人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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