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至第二年的二月。蚊子少些。”龙吉解释。
水面上的蚊子尤其多。晚上就歇在船上。大家都成了蚊子的美餐。虽然每个人都不时用大芭蕉扇子拍打。但还是防不胜防。除了蚊子。夜晚的湄公河上。黑黝黝一片。无数蝙蝠在水面飞过來掠过去。更多的黑色的小飞虫。有的象苍蝇一样。叮上一口。马上起一个大包。红肿挠痒。
虞松远和林涛在舱面上看着月光下的湄公河夜景。梅雪和苏吉带着两个使女一步不离。给他们倒茶。用扇子给他们驱赶着蚊子和飞虫。提着竹筒给他们倒水洗漱。
就寝时。虞松远钻进蚊帐内睡下。这是船上最大的船舱。三面是三顶蚊帐。林涛正要钻进旁边的蚊帐。虞松远制止了他。“我们睡一起。另二张是她们的。”
“你确定。船上地方很紧张么。”
“既然是掩护我们。肯定要睡一舱的。还有两个小不点。你让她们睡哪。”
两人躺下。梅雪和苏吉自己也洗漱完。竟然也悄悄地钻进舱内。两个小使女最后进舱。她们拧暗马灯。然后穿着无领斜襟小衫和小筒裙。第一时间更新 就这样钻进旁边的蚊帐。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中。四人起先还小声地议论着什么。很快便安静下來。
蚊帐是用蓝花布做成的。但仍能清晰地看清外面。虞松远和林涛闭着眼。他们可不敢在帐内偷看四个少女灯下更衣。这虽然美不胜收。但都有点惊心动魄的感觉。很快疲惫感袭來。两人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虞松远他们仍在睡梦中。船队开始继续航行。
虞松远又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弄醒。原來天已经亮了。两个小使女先钻出蚊帐。她们还是小孩子。自顾穿上衣衫。然后快速将小筒裙一圈圈地裹到小蛮腰上。仅是在腰的右边简单那么一挽。两人就爬出舱去。
一会。梅雪和苏吉两人穿好衣服。才钻出蚊帐。也爬上舱面。
“老大。你快杀了我算了。这他妈的太折腾人了。咋晚。吓得我是一动也不敢动。好不容易才睡着。”
“忍着吧。我和你一样。总不能那么禽shou。直接把人家撂倒正法了吧。”
“反正。再这样。我不敢保证不会兽性发作……”
“如果你真要这么禽shou。够胆就试试。部族有几万人。这可是长老的女儿。部族公主。看他们不把你撕成碎片。再说。人不能一错再错吧。我给你出个主意吧。你把苏吉当成你妹妹林冬雨。不就一切ok了。”虞松远说着。穿上衣服走出舱外。
虞松远这话说得不轻不重。让林涛耳根发热。可又有什么办法。自己把柄一大把。都在几个兄弟手里攥着呢。
这里两岸都是一座座独立的、高高的青山。上面长满各种植物。倒映在水里。景色又别是一番韵味。航行了约二个小时。大河岸边的青山、稻田、树林、村舍。似乎一动不动。到了北汕市郊区。再转向往南走。临河的寨子也越來越多。
很有趣味的是。很多临河的村寨。村民的吊脚楼干脆就建在岸边的水面上。粗大的几根大木柱。将吊脚楼高高地支撑在空中。远离了水面。很多人家的高脚楼旁边。都拴着一二条小木船。
村寨的后面。便是一眼望不到头的稻田。微风吹过。稻浪翻涌。
梅雪和苏吉带着两个小使女。提着竹筒侍候他们洗漱完毕。刚到舱内坐下。老周进來说:“快到匪徒出沒地了。武器在舱板下。”
见他们不解。梅雪掀起一块舱板。果然见下面底舱内。步枪、手枪各四五支。两小箱各式子弹。他们将枪全部压上子弹。老周说。“一般不动枪。但也有不懂规矩的。就只能打了。估计这趟肯定不会太平。四条船都重载。不少人会眼红的。”
“你们就用这武器。这些匪徒都是什么玩艺。”林涛问。
“说起來。很复杂的。”老周详细介绍了一下沿途匪众的情况。。
澜沧境内的土匪成份复杂。都是多年战争的后遗症。既有原王宝苗族“特别部队”的余孽。也有法国殖民统治时期的武装残余。甚至还有本地受欺压的部族零星武装、零散人员。以及一些以此为生的沿河村寨中有武器的百姓。
这些土匪一般讲道上“规矩”。给点钱就会让开道。跑船挣的钱。基本上都落进了他们的腰包。最可怕的是暹罗境内的散兵游勇。暹罗军队年初时。在洪沙瓦底与掸帮‘人民解放军’和缅共南瓦游击队。打过一次大仗。结果。队伍被打残了、打散了。很多散兵游勇变成了凶残的“土匪”。